西门庆不是惊讶于他的美丽,而是这张脸让他莫名的熟悉.....
他怎么也回忆不起来的他梦中那位爱人的脸,似乎,就长这样。
直接的具象化在他面前,他捧在心间上的爱人
仿佛那个梦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过的前世今生。
他心头酸的厉害,梦中和爱人共同经历过的情爱欢愉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眼眶都微微湿润,仿佛丢失的珍宝失而复得。
-------------------------------------
武行睁开的时候,茫然又无措。
他嗓子又干又渴,嘴唇上都没什么水分。还有后脑勺.....好疼....
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后脑,上面大概是金疮药粗糙的处理了一下,结了薄薄的一层痂,硬硬的有些硌手。
身下的袍子被人掀开,他看见了自己裸露出的畸形下身。胯间湿淋淋的花瓣和.....正在舔舐他肉屄面容俊美的男人。
武行对上俊美男人的视线,问“这是哪里......”
又拿手指了指自己,“我....是谁?”
“相公”给自己舔屄?
西门庆见人醒了,从武行的胯间缓缓站起身来。嘴唇和下巴上还沾着方才舔屄时蹭到的淫水。色情又淫靡,衬的他如玉雕般的面容更加俊美风流。
眉宇之间都是富贵钱财堆出的不羁与从容。他鼻梁高挺,唇红齿白,笑起来时,宛如春风拂面,眼角眉梢都勾人心魄。
西门庆不知道武行在巷子里被敲了脖子又嗑了脑袋,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只当他在和自己调笑情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睁着一双杏眼一脸茫然的美丽少年。
武行等着男人回答,西门庆却一直不说话,就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武行不懂西门庆是什么意思,他脑袋后头仍然在隐隐作痛。有些细碎零散的片段从眼前一闪而过,却是都看不真情,再回想,便头疼欲裂,整颗脑袋要炸开一般。
他吃痛的抱住自己的脑袋以此缓解痛苦。
仍然是回想不起任何有效的信息。
武行心中反复劝自己先冷静,至少能通过现在所处的状况自行分析推测。
屋内的陈设奢华至极。每一件家具都选用上等的木材和石材制成,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玉质的屏风上,绘制着山水花鸟的图案,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金银器皿、珠宝玉器琳琅满目,每一处都透露出无尽的奢华与富贵。
看来这男人是个富贵至极的主
武行看了看自己身上着的衣裳颜色有微润光泽,摸起来也是手感细腻,想来自己应当也是身份不菲。
回想起刚才男人趴在他的胯间纡尊降贵为他舔穴吃屄.....武行心中随即有了猜测,他试探的对着西门庆问出狂言。
西门庆刚在思索着如何回答这个暧昧的问题,给眼前的少年安上一个什么样的身份逗弄。下一秒,被武行的问题呛的咳出了声。
“我们.....我们....是夫妻吗....?”
武行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西门庆。眼中一片愚蠢清澈,没有半分娇柔造作的痕迹。
他的模样似乎也不是在开玩笑,就是想到了然后自然而然的问出来。
西门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不止。桃花眼都染上了绯色,忍不住腹诽武行的不可理喻。
却也有几分猜测,莫不是这个漂亮少年是个傻的,人牙子挑送来时,看走了眼。
他越想压住口中的咳嗽,越是咳的难以停止。
武行清苦的奴性是连失忆都无法逆转的根深蒂固,虽然西门庆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没回答他方才突兀离谱的问题,但富贵堂皇实在让他忍不住的发挥起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看金主被呛的咳嗽不止,从床上麻溜的爬起身,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