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少年想攀龙附凤要与他纠缠,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在胡言乱语的自己猜测。

西门庆傍晚再来看望武行时,人已经醒了。他像个好奇宝宝蹲在花盆边刨土,白色的里衣都被沾上了泥巴。

武行看到西门庆就脱口而出“相公”,甜甜的冲他笑了笑,问他怎么来了。

西门庆听到这句相公,身形一怔,骨头都酥了一半。

爬上他床的少年们那么多,从始至终没有哪一个敢唤他作相公的。

偏偏这个还没爬上床的,破了先例。

西门庆只觉得这被叫作相公的感觉好像也不错,心情舒畅的很,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扬起了弧度。

但是该说明白的还是得说,规矩不立好了,往后院子里一个个的都效仿装病和他称作夫妻,岂不是乱了套?

“在土里瞎刨些什么呢?鞋子也不穿,着凉了可怎么办?”莹白如玉的脚指头若隐若现在宽大的有些长的不合身的裤管之中。虽房中供了地龙,可武行仍然病中,衣物还是该多穿才是。

“你现在可还病着呢,若又像下午那般头疼折腾一番,要吓死....吓死相公吗?”西门庆也顺着武行的称呼自称是相公,他从未这样说过,只觉得不讨厌,还有些.....似是被人依靠被人需要的微妙。

“这是辨庆草.....和相公的名同字,种在房内就如相公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一样。觉得心里踏实极了。”

武行的鬼话张口就来,辨庆草乃是他药方里的药材,主要是亲热解毒、止血消肿的功效。

不过是醒后闲来无事,随便挑了几味药材往土里栽着玩。从煎药送药的姑娘嘴里打探到了西门庆这府里的情况,自然也知道了西门庆的名字。再多问起自己的身份,嘴紧的丫鬟就不再多说一个字。

连劝着他该多多休息,不宜多似多虑,就低眉顺眼的退下了。

武行猜测夫妻大概是个八九不离十,不是大老婆也是小老婆,谁家不认识的人上来就能掰开腿让人舔私处啊?

不管大的小的,总之那句相公指定是不会叫错的

这有钱人家的府邸秘事向来是又多又杂的,他不记得从前种种,但人只活当下嘛,他肯定是要为现在的自己做起打算。

不论他在这里是何种身份,享受的什么锦衣玉食。

终归不能是长久的打算,男人终究还是要娶妻生子的,和他们这些少年最多斡旋个十几年,玩腻了自然扔掉。该tXT原自⑨⑤②①⑥o283

到那时身上没个傍身的本事,又在有钱人家养尊处优惯了,重活干不了,轻活嫌钱少,在外头也是很难生活下去的。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谄媚讨好,尽快抱紧了西门庆这棵大腿!

在府里不论如何,伺候好这位老爷哄得他开心掏银子才是真的。

因为

真心是假的,银!子!才!是!真!的!

万一真到了那一天,他容貌不再,人老珠黄,被撵出了府去,至少腰缠万贯,在哪里都不会混的太差的呀。

西门庆听了武行说出的期许,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似乎被敲了一下,越看越觉得这可人儿贴心嘴甜,自己捡到了个漂亮懂事的宝贝。心中喜欢的不得了,托起清丽的小脸蛋就在光滑的脸蛋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相公.....我从前的许多事都不记得了,连叫什么名字都忘了,还请相公重新告知.....”

西门庆思索,既然往事皆数都不记得了,那是黑是白,还不通通随他一张嘴怎么说嘛.....

他正好借着这个话题正好向武行整顿整顿风气,说武行与他并不是夫妻,他尚未娶妻生子,编排说武行是他最宠的爱妾,先前日日夜夜都宿在一处,身心早都是他的了。

只是武行恃宠而骄颇为善妒,见他得了新人夜夜笙歌,忘了旧人,气的背着他偷偷将新进府的少年们一并遣送回了家。他觉得武行被娇惯的不成样子了,就给了点惩罚小惩大诫,哪成想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