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少年被剧烈的摇晃抖的脑袋四垂耷拉,却没有半点醒过来的痕迹。
西门庆慌了神,他把手探上了武行的额头感受温度,被烫的要燃烧起来的体温吓了个够呛。
“头怎么这么烫……我立刻给你叫大夫……娇娇,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来人,去叫大夫!快去叫大夫啊!!!”西门庆扯着嗓子对侍从大声的喊道,瞳孔紧张的都放大了一倍。拦腰就把武行打横抱在怀里,脚步急匆,路过门口时还给了看门的两个小厮一人一脚。
“两个饭桶!我养你们有什么用?人烫的都要烧死了也不来向我禀告?!如果娇娇出了什么事,你们两个都给我去陪葬!”
两个小厮吓得抖成了筛糠,连忙下跪对着大老爷一顿磕头,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好在西门庆现在忙着带人治病看诊,没空多与他们二人计较。
待人走远了,两个小厮再次相对视一眼,心中叫苦不迭。
两人都是流泪猫猫头.jpg
当初不是大老爷自己下令说谁都不允许帮助关在里头的公子吗……还说要让人在里头自生自灭的……那是他自己说的,现在不认账了……还来怪他们……别太荒谬了啊……⑨52.16028③全天自动找小说
怎么不算是一种4p呢
马路上的热浪 西门庆一整晚上都没合眼了,原本风流俊美的脸庞变得有些憔悴,潋滟的桃花眼下一圈乌色,下巴上都长出了些许青绿色的胡茬。
管家来了几轮劝说他去睡一会,这里有下人守着,熬药的班点也都都排好了,说只要文公子一睁眼就立刻派人去通知,让西门老爷尽可以放心的。
可西门庆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就维持着坐在床边看着武行的状态,生怕自己眨了下眼睛就错过了睁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他的机会。
他亲自为武行更换额头上降温的毛巾,一遍一遍的在铜盆里洗涤,拧干,重新盖在武行额头上。
摸摸他的小脸蛋探温度是冰了还是热了,余下的时间里都双手握着被子之下武行滚烫的小手,心中反复祈祷他千万不能有事。
往日里张扬的飞眉此刻锁的紧紧的,西门庆一遍遍在心中咒骂起自己的不是。
他当真是脑袋勾了欠猪油蒙了心,为何要与小娇娇计较逃跑的事情呢
这小东西古灵精怪想一出是一出的,和故要拿这点小事来惩罚与他啊!
西门庆连原则都丢了,开始自顾自的自我攻略起来。连武行忤逆他逃跑的错都一股脑的揽在了自己的头上。责怪自己骂两句就好了,怎么能真让武行吃上苦头呢。
方才大夫来看,说武行那日本就受了惊,又后半夜里着了凉,硬挺在柴火堆里挺到现在,也是命大。如果再晚上一个时辰,就是华佗在世也难救。
西门庆听完恨不得当初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把娇娇一个人丢在柴房里受罪,差点没把小人熬死了,他也只是想要娇娇对他道歉的,如果真的没有.....那其实也没什么.....但如果武行就这么挂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他说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也只是一时上头的气话而已,并不是真的要他的命。真也就那么犟的脾气,一句服软的话也不肯说。
哪怕悄悄的让门口两个看门的呆子转达他也好.....至少双方也有了一个台阶下.....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他以后再也不会因为劳什子的装模作样的架子或排场来刁难娇娇了。
架子摆了也就那么回事,他摆了二十多年了,也就这么回事。
可没了娇娇,真不行
武行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