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江黛闻言轻叹了口气:“你呢?为何眼真真看着?”
阮康哑声道:“罪民……只是不愿她那般痛苦的活着,她已经自尽过多次,罪民……”
说到这儿,他已泣不成声。
江黛闻言没有再问,毕竟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同,遭遇不同,性情与选择也不同,她虽不能感同身受,却也能够理解。
她轻叹了口气,开口道:“起来吧。”
阮康抹了把眼泪起了身,江黛朝阮庚开口道:“听闻,你以前在户部当值?”
阮庚连忙回话:“回郡主的话,罪臣曾任户部右侍郎。”
江黛点了点头,转眸朝阮康道:“你呢?”
阮康回话:“罪臣曾任户部员外郎。”
“一个正三品,一个从五品。”
江黛沉吟了一会儿道:“你们二人从今儿个起去账房吧,帮着将太子府的账务都理一理,财物也都清点一下,陛下事务繁忙,本郡主也无空兼顾。南下之后,具体做什么事儿,再由陛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