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仰着头,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少年的眼尾和脸颊都漾着红,那模样别说多漂亮了。穆澜有些心猿意马,将他颊边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弯腰在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但喝醉的霁岩意外执着,他摇头,说:“不走。”
“血总要擦掉吧,”穆澜无奈,“听话,先放开。”
霁岩沉默了,穆澜以为他默认,于是抽出手转身,谁知对方突然用力把他拽坐到自己身上,双手从背后缠上来紧紧搂住。穆澜反应不及,睡衣下摆已经摸进来一只手,沿着小腹一路摸上胸口的奶头,接着后颈也贴来一个温软的东西。
少年的舌如同燎原的火,烫的穆澜面红耳赤,那只瘦长的手不断揉搓挤弄着左胸,穆澜舒服得腰颤,很快沦落到欲望里,自己忍不住又去捏另一头被冷落的那只,连尾椎顶来的硬挺也没发觉。等裤子褪下,那玩意蓄势待进的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没做润滑,忙撑住腰不让对方捅进来。
“不做润滑,你想操死我吗?”
对方大概也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圈他的手松了松,穆澜抓紧机会拎裤子起身,欲溜之大吉。跑了没两步后面人再次抓上来,他烦不胜烦,又懒得和醉鬼讲道理。
两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加上穆澜耐心告竭,纠缠片刻,双双倒在地毯上厮打在一起。说是打架,无非是穆澜挥拳,霁岩躲,挨了几下以后,凭着力气占上风,很快把人反剪手臂摁在厚厚的地毯上。
穆澜侧脸贴着地毯的软毛,气得眼睛几乎喷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这是强奸!”
对方充耳不闻,再次扒掉他裤子,冰凉的的指尖触上股缝。穴口瑟缩了一下,随即软软地包上来。
“骗人。”霁岩说,“洗过了,软的。”
穆澜寻思这人也没醉到不省人事嘛。他确实在洗澡的时候清洗过,两个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做爱次数频繁,他几乎养成做前一洗的习惯。
“但没润滑,你以为哪个男人都像你似的会自发流水?”穆澜故意说。
霁岩闻言扬手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穆澜被打愣了。
“你、你敢打我屁股……”他惊得表情都控制不住的扭曲。
他爸都没打过他!
谁知霁岩不但又打了一巴掌,还接着说:“我不仅打你,我还要操你。”
穆澜:“……”
得了,搁平时这根本不是对方能说出的话,酒精当真害人不浅。
对方说操就操,穆澜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后穴伸进来两根黏糊糊的指节,细致地开拓,他心说润滑剂不是在床头柜里么,霁岩从哪凭空变出来的?他忍不住扭着脖子向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