囵亲了两口,咕哝道,“一股子烟味。气了一晚上,该好了吧?两个月没见了,你好好的,跟我说会话。”
霁岩搂着他往外走,闻言轻嗤:“昨晚是你说让我走。”
还惦记着这个呢,真记仇。
“我那会儿脑子不清醒。”穆澜解释,“你知道的,我喝完酒就这德行。”
霁岩不搭理他。
“阿岩,”穆澜亲昵地喊他,“我错了, 下次不敢了。”
听闻这称呼,霁岩终于愿意偏头瞅他。
穆澜见他神色软化了些,心里窃喜,忙坐直去吻他的嘴,霁岩抿着嘴不愿让他舌头伸进去,他就想方设法吻他嘴角、下颌,直到对方肯放他进去。
津液交融的刹那一切便一发不可收拾,主导权没一会就交到霁岩那头,穆澜被吻得头昏脑胀,恍惚间被按在了沙发上,他努力撑住霁岩的胸口,好不容易偏头逃离了这个过分激烈的亲吻。
他大口大口喘息片刻,感到一丝意犹未尽,于是勾着手伸进霁岩的睡裤里,先是问候那根大的,然后往下摸小的。
“在?摸摸逼。”穆澜说。
霁岩:“……”
穆澜被他一言难尽的眼神逗乐,不由仰着头笑了一会。然后才继续往里探,他在阴口周围细细摸了一圈,没摸到线,才往深处进去。霁岩闭了闭眼,压下急促的呼吸,表情一时有些难耐。
穆澜爱惨了他这副身陷情欲的样子,笑着去亲他微红的眼:“这么湿,怎么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