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把那地方翻了个遍,也查了最近的航班,没有时卿的半点踪影。
老爷子也没想到时朝会直接撕破脸,更没想到傅淮宴会因此直接放弃傅氏,全然投入到找人,“到底你两人之间是出了什么事情,至于闹到这步田地。”
傅淮宴头垂着,西装上的褶皱明显,他也从心底问了自己这个问题。
答案是,太多了。
他或许不该在时卿第一次问平安符的时候拒绝她,或许应该把他自己对时家的态度在一开始就告诉她,不该在她说不想的时候强迫,不该有那样恶心的想法。
...
“我的问题。”他叹了口气,周身诠释着颓废两个字。
对面站着的傅老爷子和傅辞哪里见过他这副样子,谁不是只道傅家老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傅老爷子对他也束手无措,看他这样势是不把人找回来绝不罢休,只能妥协,“你的问题你就去弥补人家,有什么棘手的找你大哥二哥,有时候动作起来方便些。”
傅淮宴送走人后自己上了楼,里面样子什么都没变,时卿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他拉开衣柜,里面还是她被软禁那段时间叠好的样子,包括她常日最喜欢的衣服。
再华丽的首饰,也不过是放在冰冷的玻璃柜里面,包括那颗最为扎眼的粉红之星,他送给她的订婚戒指。
他宁愿告诉自己,时卿是忙着离开没时间带走,也不是因为决意要断得干干净净而什么都不愿意拿着。
“喵喵。”脚上压着个东西,他手拎起来这只小东西,他离开的时间里有佣人喂它,但终究是少了人陪它。
傅淮宴上床,佣人因为他的吩咐没有换床单,还是时卿在时候的样式,沾染了她身上的香气,他思绪有些远。
想着时卿的身体会不会不适应长途跋涉,她连一张卡都没有带走,倏地他嗤笑出声,有时朝在她身边,只会比他照顾得周到。
他才是那个想多了的人。
另一边,时朝扔下国外的一众事务,从他联系不到时卿开始依旧察觉出不对劲,更别说后面凭空出现的公司上面的麻烦。
隐没了身迹回国的时候果然如他猜测,尤其是他闯进檀园的时候,楼下那么多人,还真是把他妹妹当囚犯。
“我就说傅淮宴不是什么好人。”时朝看着坐在对面吃饭的人,没好气地说着,但看见她手腕上的红痕,还是软了声音,“别多想了,就先住在这边。”
时卿脸色还没将养过来,慢吞吞吃着饭。
时朝看见自己精心娇养长大的妹妹被软禁,甚至为一个男人神伤,“等过阵子身体好点,傅淮宴的目光离开国外了,哥就带着你去那边,保管一辈子见不着他。”
女生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怎么,你还留恋他?”时朝掌骨用力捏着筷子。
时卿没吭声,刚往嘴里送了一点菜,胸口涌上一股反胃感,她没忍住干呕了一声,有些心虚地抬眼看时朝。
时朝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看着她身上的宽松衣服,咬牙切齿地看时卿,筷子都要握成两段,“这就是你一直拒绝检查身体的原因?”
她从小怕看医生,时朝也没怀疑,没想到还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养孩子。
“禽兽,不知道你才几岁!”时朝现在就想冲进傅家踹死傅淮宴,但时卿身体打胎的伤害也太大,他胸腔火气无处宣泄。
“去父留子吧,让他一辈子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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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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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听见她哥的话,本来一直细嚼慢咽的人差点呛住自己,“你认真的吗,哥哥。”
时朝眸色是浅浅的棕色,平常看着只是有些吊儿郎当,现在的神色很是认真,“我当然是认真的,过几年换个身份去国外,傅淮宴他现在倒是急了,折腾个一年半载总要重新回归傅家。”
他想起最近傅淮宴在国外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