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时卿低头小声说道,手指在衣服上打着圈,“我喜欢傅淮宴,现在还喜欢。”

丁宛看她样子认真,也怔住了,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时朝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和傅淮宴同系好友,加上两人又是旧相识,小时候除夕两家总要拜年,所以上大学后傅淮宴也来过几次时家。

那时候时卿才十四岁,丁宛记得两人见过几次。

后来时卿偶尔也会说自己要嫁给哥哥那个好朋友,全家人只当她小孩玩笑话,再后来,时傅两家的联姻被提上日程。

时卿已经很久没有提到过这个名字了。

“那你也不应该。”丁宛痛心疾首,一向乖巧听话的人一出门就做出这样的大事,但想到更重要的事,她低声问道,“小卿,他做措施没有?”

时卿顿住,没做措施,但也没射进去,她不知道这算什么,摇了摇头。

丁宛更急迫,不说他时家的人无需用这些肮脏的手段自降身价,最重要的是时卿的身体现在绝对不能出闪失,连忙叫司机开快点。

“傅淮宴怎么说。”她追问道,傅辞是绝对要断掉,本来她也担心傅辞如若以后不堪大任,怕是护不住时卿。

“他说后面会和我商量。”时卿也心下忐忑。

丁宛只觉头疼,看时卿吞吞吐吐的样子,她也能明白些,“回去把药喝了,后面妈妈来处理。”

时卿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但这次,她想自己决定。

时家。

时卿刚喝下丁宛拿过来的避孕药,她自己也是瞧不上怀孕逼宫的手段的。

看着丁宛担心她身体的模样,心上又涌出些愧疚,身体还没暖过来,就有傅家的人上门。

时卿不认识,但来人说是傅淮宴的助理,送来一大堆东西,上到前几天拍卖会刚宣传过的钻石冠冕,下到难得一见的调理药材。

丁宛没给个好脸色。

时卿不感兴趣,但这个助理特地给她递过来一副药。

“三爷特意寻的,不伤身体。”

时卿接过。

也不管助理还在客厅,寻了个身体累了的理由上了楼,趴在自己那张大床上,心情忽上忽下。

要说人就是善变,她当然不愿意因为这场事怀孕,但傅淮宴这么急送药过来,她又心里不是滋味。

她也没觉得自己吃亏,何至于天塌下来一样,就这样吃抹干净,她也就当爽了一次不算大事。

手机铃声响起。

时卿看着上面的“傅淮宴”三个字,刚刚失落的心脏再次砰砰的跳动,这个号码她存了很多年,一次都没有亮起来过。

这是第一次。

她接通,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压过对面的声音。

男人声音也有些疲倦。

“药吃了吗。”

作者提示:其实老男人也不是很坏 ? 只是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 ? 尤其卿卿的

西装与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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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这样的人,一句话让你天堂,也一句话让你地狱。

时卿把脸埋进床单,身体的疲累和刚刚喝完药的不适通通涌上来,她捂着小腹,那里还有激烈性事留下的肿胀感。

瓮声瓮气地回答那边吝啬到不肯再说话的人,“嗯。”

傅淮宴为了方便了解今天的事情,加上老爷子整十寿辰,留在了傅家。

床单已经被换过,他打开柜子想拿件衣服去洗澡,手指搭在耳边听着手机那边的声音。

淡淡的呼吸声,像是蒙了一层隔断物,和白天那副软媚的性子完全不同,听着有些低落。

“身体不舒服?”傅淮宴自己也知道今天行事有些凶狠,但直接带医生去时家也太过失礼,“药是专门调配的,不合适吗。”

他的声音沉静淡漠,即使再汹涌的海浪到了他脚下也要转瞬之间伏低化作淡泊,时卿喜欢这种掌控者的感觉。

“不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