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的避孕药。”

听筒安静下来,只有绵长的呼吸声,时卿想会不会是傅淮宴觉得不放心,毕竟他一向算无遗策,行事凌厉。

傅淮宴想时家应该是没有时间耽搁,只能冒着风险,“抱歉,是我考虑不周,送晚了。”

反倒是时卿手足无措了,抱着手机不再抿着唇,“你今天说了好多句抱歉。”

傅淮宴也刚反应过来,今天的他似乎要把以前欠着的道歉都要说完一样,“确实是我的问题。”

认错了下酒的人,还将错就错,处理局面也晚一步,傅淮宴太阳穴跳着,想到今天把时卿送去洗澡后,他出门时再次挺起的性器。

现在又有缓缓升起的样子,这药明明下午去看医生说已经没什么问题。

时卿从回到家就一直憋着的话,现在仿佛不吐不快,“为什么都觉得有错,就当是误会,机缘巧合就…做了一场,干嘛搞得像是你强迫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