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来,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他当然在意自己,就像从前,他会为了自己去揍其他Alpha一样。
那对于岑骁渊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是能力范围以内。
还在想着,Alpha将额头抵在他的颈窝处,手掌按在茧绥的肩头,“竟拣好听的话说,我应该信你哪一句才好?”
气息喷薄在茧绥的脖颈,炙热而危险。
“你是不是觉得我足够蠢,随便两三句就能忽悠过去,还是想要我再标记你一次?”岑骁渊张开口,牙齿贴在皮肤上,引起阵阵的颤栗。
茧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可我记得下个月才……”
耳边是茧绥的声音,忽远又忽近。
岑骁渊的眼睛已经睁不开,疼痛顺着神经向大脑扩散,思维也变得迟缓。
即便如此,他也牢牢紧抓着茧绥不放。
连茧绥都有些错愕。
果然,无论如何,自己都逃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