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花穴无论如何温柔地对待着来客,都换不来他的柔情蜜意,反倒穴心不一会儿就被凿得酸麻了,而因为吃入两根肉棒变得十分紧窄的空间,更是每一次摩擦都鲜明不已,这样的快感太剧烈了,余烟挣扎似的摇着头,可她的身子被两个男人给夹在中间,怎么扭动都逃不开他们的桎梏。
黎思白仍坐在椅子里,一只手裹住她柔白的左手、慢慢地上下抚弄着,节奏悠然,完全不受两个情夫的影响。
“慢点怎么满足夫人?”
姜敛哼笑一声,掐着她的腰肢便肏得更深了,手上也不由自主用上力气,留下的指痕盖过了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唔哼慢点也呜……舒服的嗯……”
舒寞尽管吃醋,可在上司面前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凑到她的耳边亲吻着,双手也握住那对被撞得不断弹跳的奶团爱抚:“夫人,我这样可以吗?”
他的肉棒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竭力碾压后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里面早就因为先前的做爱而湿漉漉的了,对他的入侵也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异常殷勤,裹着他抱怨这一个多月来的空虚和冷落。
“可以嗯……顶得好深啊哈”
两人的节奏完全不同,前后的甬道自然适应不过来了,只能一个劲儿地绞紧,更何况这是在丈夫面前被前后填满,余烟害羞又兴奋,不由自主看向坐在椅子里的丈夫:“老公嗯”
“怎么了?”
妻子完全就是淫画里的妖精,扭着腰摇着臀引诱男子将精液都射给她,扬起的颈子都沾着口交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那道水光一路蜿蜒到她的胸前,便被男人的手指抹去了,只余下两只红通通的奶头在招摇着。
“要老公嗯……亲亲呜哈”
她不希望丈夫只是在椅子上旁观,只能若有所思地轻轻握着她的手,非要他也加入这场淫荡的宴席里。
“夫人还真是爱黎总。”姜敛闻言,顶撞得更快了,他身上最后的遮掩早就在操穴之前脱去,如今冒着热汗的身躯都要紧贴着人妻丰满的胴体,可她还是不知满足地向丈夫求欢。
“没办法啊”黎思白轻笑着,果真从椅子上起身,顺着她的胳膊跪坐她的身侧,在妻子撒娇的哼吟中捧着她的脸便亲下去。
“呜嗯”
这样淫乱,又这样满足,余烟无法形容脑子里的感觉了,整个人都像是要飘起来似的,耳边“啪啪”的操穴声几乎化作了潮骚,两根炙热的肉棒不断搅动着酥烂的潮水,让水线越升越高,没过了头顶之后她就只能借着丈夫的亲吻呼吸。
那窒息又紧张的感觉更让她的下身酥酥麻麻的,媚肉的张合愈发缓慢,犹如堆砌着的软雪、任摩擦得火热的肉刃烙下形状和弧度。
她着迷地伸出舌头,在黎思白的引诱下甚至都将舌尖探入他口中,那截软而湿的粉色在唇瓣交叠之时若隐若现,可另外两个男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连带着她眉眼间都沉醉和迷恋。
“啊哈嗯……老公……”
尽管这样会让情夫吃醋,可余烟真的在幻想着现在和自己做爱的人正是黎思白,好在她不会说出口,甚至双手还安抚似的在姜敛胸前摩挲着,屁股也一下一下往后翘起,撞着舒寞的下身制造出又热又麻的快意。
“乖宝贝儿……”黎思白吮着亲着,眼尾也流露出满足的笑意,他甚至将手探到下边去、揉着那颗会让她双腿紧绷、腰肢酥软到肉珠。
姜敛看着她滑动的喉结,几乎不用问就知道人妻正情动地咽下丈夫的口津,要不是身子还被他和舒寞牢牢摁住,只怕都要缠到黎思白身上去了。
他扣紧了扭个不停的水蛇腰,次次尽根凿入湿软不堪的小穴,仿佛要把她体内仅有的空气给挤出去似的,撞得穴心如裂开了的果冻,颤巍巍地喷出蜜汁,可惜还是不能换来他的怜悯,而她也终于被撞得吻不住丈夫的唇了,呜咽着松开之时,下巴竟被另一只手给掐住。
“呜嗯”
那双蓝眼睛似乎要让她陷入深海里,余烟怔了好一会儿,才闭上被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