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的睫毛、乖乖地张开双唇让他的舌尖长驱直入。
姜敛根本来不及计较她才和正牌丈夫接吻过,只是拼命想要抢走无法属于他的深情,他的薄唇含住了人妻湿软的唇瓣,舌尖也故意挑逗着她的舌根,叫她无法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再一举夺走,就连氧气也不肯留下一星半点儿。
这么凶狠的吻,余烟根本招架不住,她越是往后仰起,姜敛就越是逼近,直到她完全靠在了舒寞的怀里,三人的下半身也被胶水似的泛着白沫的淫液给粘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呜呜……慢点嗯”
声音都被绞成细碎的字眼,余烟慌乱之中又握住了丈夫的手,小穴也握紧两根热气蓬勃的肉棒,黏腻湿热的电流席卷了全身,让她连喘气都万分地艰难。
两个情夫,一个高大一个腿长,真较劲儿时就把她顶得膝盖都离了湿漉漉的地毯,悬空的感觉让她分外敏感,每次身子都要被撞得往上腾起,在下坠的时候又重重地套入两根火热的肉棒。
两股相冲的力道在甬道里爆发,就像是点燃了烟花的引线,炸开的快感都拖着长长的焰尾划到四肢百骸,她把黎思白的手握得更紧了,想要让丈夫分担这样过分的快意。
“夫人……慢不下来。”舒寞没办法亲吻红润诱人的双唇,只得在她的肩颈轻咬着,在上司并没有发出制止的声音后,得寸进尺地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好想把夫人干坏,然后射到呼夫人的骚穴里……”
“呜嗯太多了呜呜……射进来嗯……”
泪水从红透了的眼尾落下,坠进摇曳着的发丝里消失不见,余烟像是被抛上岸的鱼似的拼命喘息,仿佛这样就能把快意给排出体外似的,可两个情夫难得同步起来,每次都一齐尽根肏到深处去,欺负着早就受不了的柔嫩蜜壶,仿佛要用龟头把那可怜的嫩嘴干得外翻了。
浑身雪白的皮肉都弥漫着情欲的粉色,娇艳的人妻像是被迫盛开的花朵,泣着湿粘的露水,被捣弄得软烂如花泥的穴道再也无法阻挡入侵者了,反倒每次都被刮擦得酥麻放松,甚至被拽出穴外暴露在温暖的空气里,让男人们的气息催得发情,而深处也汩汩涌出宝贵的花蜜,却被毫不珍惜地拍打得飞溅。
“夫人……”姜敛松开她已经被吮肿的唇,他当然注意到了人妻始终牵着丈夫的手,而黎思白也凑过来抚摸她被干得乱颤的黑发,就连敏感的腋下也用手指轻挠挑逗,让她颇为敏感地发抖。
“黎总不介意吗?就这么看着夫人被内射?”
舒寞不敢问的话,全都由姜敛代劳了。
他默默地抿着唇,用余光扫着上司,当然不曾缓下肏弄的节奏,精壮高大的身躯已经冒出了汗,在火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小麦色泽,垒列的腹肌因为用力而饱满得像是熟透的麦子,每每挨过去时都让人妻舒服地弓起背磨蹭。
“当然不介意。”黎思白又亲了亲妻子表情愈发恍惚的脸蛋,声音温柔,“只不过是让烟烟舒服的液体而已,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再如何内射,也无法真正留下他们的种子,更不会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老公嗯……”余烟虽然想亲回去,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只得仰头靠在舒寞的怀里呻吟着,“没关系的嗯哼射进来呜呜……好想要……”
姜敛冷笑一声,倒是不再发问了。他埋头深深地顶撞起来,连带着舒寞也开始飞速摆动起腰肢。
被架在中间的娇躯发出的挣扎,也只是小腹开始抽搐,丰腴的大腿儿甚至无法合拢,随着他们的顶撞而摇摆着,像是随着水波而摇晃的两只白木船桨。
“舒寞嗯哼……姜敛呜啊”
来回的深顶已经把她的理智凿碎了,余烟只能胡乱叫着,也不知是在求救还是求饶,可落在两个情夫耳朵里,就是要他们把她干坏射满的乞求。
而他们当然也顺从了,一人掐着细腰,一人握着乳团,在她尖叫痉挛之时终于将精液都射进了深处,在她的丈夫面前把她干到高潮喷水。
“老公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