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绞紧的铁链,却令遍及他全身的痉挛都显得极其微弱。
翻涌的血腥味,终于压制住了体内的热潮。
谢霓抬起一只手,被磨破渗血的右腕抵在对方肩上。
倒流向手肘的鲜血终于引来了注意,依旧是沉默,那人低下头,一口咬住他肘弯的红痣,嘴唇竟在微微发抖,仿佛竭力忍受着什么。越来越用力的压制,真火隔着皮肤烧灼他,他并没有发抖,身上的单衣却已经被热汗浸透。
谢霓单手虚握。
与此同时,墙上的影子飞扑而下,将一段衣带抛向对方颈中,唰地一声,死死绞紧。
杀了他,绞死他,勒断他的脖子,将此刻蔓延全身的痛苦,全部还在他身上!
影子原本薄弱的力量,被他偏激的执念所滋养,竟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杀意来,那具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像是被痛意点燃了,以更可怖的力气钳制着他的腰胯,每一根手指都留下刻骨的烙痕。
单衣被撕裂。滚烫而濡湿的,恶心的触碰。
另一种劈开身体的钝痛。和先前经历的种种相比并不算难以忍受,却令他眼前阵阵发黑,熬过脑中那最初的一阵嗡鸣后,他才听到自己胯骨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毫无章法的冲撞,只是如烧红的铁剑一般,越来越深重地凿开他的身体。那过程甚至让他短暂地昏死了数次,却又在身体难以自控的抽搐中醒来。
很热。铺天盖地的鼓声。丹鼎处失控的热流不断冲向下腹,却让那种凌虐般的侵犯变得越来越顺畅,一直到内脏最深处
他的指甲都生生抓进对方肩侧的肌肉中,衣带勒紧到了极限,终于令对方呼吸骤止,颈侧的青筋条条绽起,就连体内的侵犯也被勒停了一瞬,却化作一道裂帛声。
衣带迸裂。
他在脱力中,抓着铁链滑落下去,对方却也跟着半跪下身,抓着他的腰,以堪称残酷的力度,破开痉挛的黏膜,贯穿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恐怖的热流灌入身体,伴随着扑向丹田的精纯真火,那是远比交媾更可怕的东西他甚至连一声悲鸣都没能发出来,涣散到极限的瞳孔,只映出自己垂在对方肩上的右手,和墙上向他扑来的影子,他们五指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