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颂往回走了两步。
俯下身,“那你呢?”
“你的愤怒是因为恶心,还是因为我对你使用了暴力?”
做人最好要诚实,不是为了无愧于天,更不是为了无愧于地。
是为了不和自己拧巴。
不把自己逼上绝路。
席嘉深呼吸了一下:“你就是个强奸犯!”
她躺下去,闭上眼:“我没有报警,是对你最大的宽恕。”
若是报警。
身败名裂,失去一切的只会是扎根于A市的程颂。
“对不起。”
程颂开口,“我知道,是我的错。”
她把他的卑劣看的一清二楚。
大概这就是血缘的奇妙。
如此陌生,却又如此了解。
席嘉紧闭着眼。
整个人已经拧成了一团乱麻。
门被合上。
过了一会儿,又被敲响,程颂推着她的箱子进来。
蹲在地上,将东西分门别类,一一放进衣柜或者桌上。
做好这一切。
他将席嘉探出被子外的手放进去。
蹲下去,他知道她没睡着。
“为什么呢?”
他自己回答,“我也不知道。”
席嘉一整晚都在做梦。
梦里是程颂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攥得她发疼,脸悬在上方,没什么表情。
手腕上的疼却逐渐散发出了奇异的热度。
她被压在身下,小穴被疯狂顶撞。
席嘉气喘吁吁,伸手去抚摸上方的脸。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张脸应该是赵津的,她摸上去,那张脸忽然又变成了一张和她肖似的脸。
程颂的脸压下来,对她说。
“你也承认了。”
微妙的情绪,从四目相对就已经存在。
在肢体接触时碰撞出幼芽。
她的愤怒来源于程颂的卑劣与强迫,而不是性交本身的背德与耻辱。
而她也亲口,在程颂面前承认了。
我是席嘉,这是我爹地 <绝对禁区(骨科)(林成零)|PO18脸红心跳
我是席嘉,这是我爹地
席嘉一整夜都昏昏沉沉。
轻薄的窗帘挡不住刺眼的朝阳。
她烦躁的翻了个身。
门铃急促的响了起来。
大清早的就来扰人安宁。
门铃锲而不舍的响。
席嘉只得去开门。
门打开,面前站着一个老男人。
五官熟悉又陌生,脸上刻意做作的笑却取悦了席嘉。
“是你啊。”
席嘉毫无尊重,倚着门框,双臂抱起,很是自来熟的挑起眼尾:“来干嘛呀?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