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慢慢收了笑,水眸掠过贺聆的小腿,沉吟,“反正你不怕疼。”
贺聆心脏被恐惧一点点浸透,咬牙道,“你敢......”
柏珩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
他的上衣被脱去,露出莹润的皮肉,雪地里镶嵌着两颗红豆,很是诱人。
眼见柏珩已经戴上医用手套,贺聆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奋力地想挪动身体,却丝毫未动,只得放软语气,“小柏,我怕疼的,你别这样.......”
柏珩认真地给用具消毒,仿佛没有听到贺聆的话。
贺聆在跟柏珩的关系里向来都是游刃有余的,何曾这么低声下气过,他求了两句,见柏珩不为所动,又原形毕露,费劲道,“柏珩,你也只会用这种手段了,我要是早知道你爱而不得会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我当初就不该跟你有一丁半点的瓜葛。”
柏珩擦拭镊子的动作一顿,转眸沉甸甸地看着贺聆。
“你以为我以前就很喜欢你吗?”贺聆气到极点,只能用言语当作自己的武器,“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从来都只是耍着你玩,当时在拍卖会见到你,还以为你是什么难上手的世家少爷,谁知道我勾勾手指头,你就迫不及待地倒贴上来。”
见到柏珩痛苦的神情,贺聆觉得自己扳回一局,继续口不择言道,“除了这张脸,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推翻了从前那些甜蜜,叫柏珩痛得手指都在微微痉挛,眼见贺聆还想说出更多伤人的话,柏珩一把扯过软布,直接塞进了贺聆的嘴里。
柏珩深吸一口气,不顾贺聆怒火蓬勃的眼神,沉默地将器具都擦拭了两遍。
他做好这些,才低声说,“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是我的就行。”
贺聆眼睁睁看着柏珩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捏住乳粒微微往上提,被拉扯的感觉又痛又麻,柏珩揉了一会儿,才用酒精棉片擦拭乳粒,继而拿起镊子夹住。
贺聆闷哼一声,镊子逐渐收紧,痛感加深直到麻木,他双眸终于泛出了些水光,倒不是因为痛的,只是这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滋味太过于憋闷。
见到穿刺针,贺聆眼瞳闪了闪,他的气焰顿时消退,很想求饶,嘴里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闷叫声。
明明柏珩才是掌控者,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复杂,既有把控贺聆的快感,又有要亲自伤害贺聆的痛楚,在这样极端的拉扯下他忍不住红了眼圈,可最终他没有心软,只是瓮声瓮气地说,“贺聆,对不起。”
穿刺针快速地扎进脆弱地,贺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吟,泪晃晃荡荡地从眼角滑落。
柏珩又如法炮制地穿了另外一边,整个过程只用了几分钟,贺聆的乳头上就多了两根银钉。
等柏珩把他嘴里的软布拿出来时,他呼吸都在抖。
柏珩爬上了床将贺聆压在身下,似乎是怕贺聆说出什么难听话,堵住贺聆的唇大力吮吸,亲了好半天才松开。
药物还没有完全消散,但贺聆发现自己能动了,即使再是疲软,也勉力抬起了手扇了柏珩一巴掌,软绵绵的,毫无半点威慑力,倒是摸了一手的泪渍。
打乳钉的是柏珩,痛的是他,柏珩却哭得比他还要狼狈,贺聆真是气笑了,呼吸沉重地瞪着柏珩,咬牙切齿,“我不会原谅你的。”
柏珩满眼痛楚,啜泣道,“我知道。”
从他把贺聆关在这里,他就知道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柏珩抹了泪,俯身在贺聆被刺穿的乳头上舔了舔,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眼尾愈发红润。
他低低喊着贺聆,大掌在白润的皮肉上游走着,贺聆现在还处于没什么力气的阶段,虽有挣扎,但看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柏珩三两下除了贺聆的裤子,贺聆有心拒绝,但眼下的处境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连骂人的话都不想说了。
柏珩修长的指握住贺聆的性器,听得贺聆闷哼一声,受到鼓舞一般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