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往了一年,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都知根知底,贺聆忍了又忍,性器还是在柏珩的抚慰下颤巍巍地抬了头。
柏珩被泪泡得水润的眼睛亮得出奇,当着贺聆的面张开饱满的唇,将贺聆的性器顶端含了进去,之前贺聆只让他口交过几回,因此他做得并不熟练,但还是尽力地吮吸贺聆的性器,贺聆被他吸得下腹收紧,却并不太畅快,皱着眉不说话。
柏珩给他做了两次深喉,憋得一张脸绯红,如果贺聆现在心情好,当真会觉得眼前春光大好,但现在他心里只有无限的无力,也就没什么心思,很快就射了柏珩一嘴,柏珩被呛得剧烈咳嗽半天才缓过劲,将贺聆的东西吐出来全抹在了贺聆的穴口处。
贺聆身体一僵,知道自己逃不过,干脆别过脸闭上眼。
柏珩见他如此抗拒,使劲浑身解数挑逗贺聆的敏感点,将贺聆翻了个身,露出被精液打湿的穴口,轻轻揉搓着。
贺聆翻了身,刚打过乳钉的乳头蹭在被单上,疼得一抖,柏珩却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扶着已经硬挺的性器一点点没入被手指玩得软烂的穴里。
他掐着贺聆的腰,痴迷地看着贺聆为他纹的白海棠,可转眼间,就见到大腿内侧的字母A,眼神晦涩不明。
感受到柏珩的手附在纹身处大力揉搓着,贺聆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柏珩阴恻恻地说,“弄掉吧。”
贺聆咬紧了牙没回应。
随着顶撞的动作,贺聆的乳头不断在被褥上蹭着,他怀疑又出血了,疼得厉害,终于忍不住喘道,“疼......”
柏珩像是就在等他这句话,“哪里疼?”
贺聆气得牙根都在发酸,“乳头......”
柏珩这才满意地抱着他的腰让他跪起身,双手从他的双臂环过,让他完全贴在柏珩的胸口。
这个姿势使得性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贺聆低头就见到自己的腹部被顶出一个弧度,偏偏柏珩还不管不顾往里顶,他双腿颤抖,跪都要跪不住了,后穴被肏得酸软,腹部又不断痉挛,当真有种要被顶穿的感觉,恐惧使得他声音听起来都染上哭腔,“小柏,太深了,不要这个姿势。”
柏珩粘腻地吻他的脖子,“那还是后入,蒋泽说你喜欢后入。”
说着,带着怒意重重往上顶了一下。
贺聆被撞得往前一颠,又被柏珩捞了回来,柏珩的手轻轻在他乳头处打转,两颗红豆被蹭得红肿,他颤巍巍地扶住柏珩的腿,仰着脑袋被迫接受深入,被弄得狠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掉,听见柏珩的话,吓得摇头,“不要....”
他的乳头再经不起一点折磨了。
柏珩把贺聆锁在自己的怀里,闷声说,“老公,我好喜欢你。”
再听这个亲昵的称呼,贺聆心里苦涩,他咬住唇,承受过重过深地捣弄。
“你好久没叫我老婆了,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