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闲?”枭妄瞥了他一眼,眼神里透着一股森冷的警告。

赛克立马闭嘴,低下头不再吭声,心里却在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枭妄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随时准备撕裂猎物的猛兽。他走到窗边,手指轻轻拨弄着窗帘,外面的夜色沉沉,月光洒在院子里那颗红果树上,树叶在风中摇曳,投下一片斑驳的影子。

“左伦,”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冰冷,“去查查最近有什么人在仰光活动频繁,尤其是那些和我们有过节的势力。找到海鲨直接射杀,不留活口。”

“是,老大。”

左伦扭头看向赛克,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说什么不好,白小姐抓的老大能舍得涂药,把老大命根子割了他都得夸白小姐割的好。

枭妄看向赛克,轻哼一声,“喜欢涂药,那就让你涂个够。外面的油漆有点掉色了,去把它重刷一遍。”

赛克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大,心里委屈的不行。

“老大,就我一个人?”

“不然还有我帮你?”

枭妄冷眼扫过去,赛克立马噤了声,低着头悻悻地往外走,嘴里小声嘀咕着:“几公里的外墙四五米高,我得刷到猴年马月啊……”

他好苦啊!刚从非洲回来就被安排刷墙,下次他再也不心疼老大了。

赛克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隐约还能听到他低声抱怨的碎念。

枭妄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小子,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枭妄。”一道轻柔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转过身,看到白筠披着他的衬衫,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倦意。她像是刚刚醒来,脸颊上还带着浅浅的红晕。

“怎么醒了?”他低声问道,声音里透着一丝沙哑。

枭妄快步上楼,白筠走到他身边,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做噩梦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

她梦见枭妄长了一双翅膀飞走了,她怎么叫喊他都不回头。

枭妄的手自然而然地覆在她的背上,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安心。

“梦到什么了?”他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哄劝的味道。

“梦到你不见了。”她抬起头,目光与他相接,眼中有一丝脆弱闪过。

“我找不到你。”

枭妄的心微微一紧,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我在的。”

他瞥见白筠没穿鞋子,眉头一皱,立马把她抱起,责怪道:“为什么不穿鞋就跑出来?”

裤子也没穿,他着急就只给她穿了自己的衬衫,很大,够她当裙子穿了。

还好左伦和赛克出去了,要是让他们看见小狐狸没穿裤子的样子,她白的晃眼的腿他摸都摸不够,让他们看了去他估计得杀人。

白筠被他抱在怀里,忍不住轻笑出声,“我这不是急着找你嘛。”

她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像是撒娇的小猫,眼里带着几分淘气。

枭妄低头看她,眼底的柔情藏不住,却故意板着脸,“下次再这样,我让你下不了床。”

“是谁上不了床还不一定呢。”白筠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像是故意激他。

枭妄的眸子一暗,手臂一紧,将她整个人往上托了托,“你这张嘴,还真是欠教训,还欠干。”

就她的性格说不定生气了还真不让他上床,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锁门不让他进去。

枭妄把她放在床上,蹲下握着她的脚腕拍了拍她脚底的灰尘。

“乖乖躺着,我去给你倒杯水。”枭妄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但眼底的温柔却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