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来给我当保卫员,应该身手也不错,肯定也是个能保护好媳妇的,不知道你找对象有没有什么标准啊?”卫老问。
“卫老是领导,领导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卫老看中的人,只要人家愿意,我没任何意见。”程止戈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
字字铿锵有力,像是宣誓。
林西西垂眸,翦水般的瞳仁盯着脚尖处,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
程止戈却从她身上看到了满满的拒绝。
卫老地没注意,还自顾自的扯着红线:“小同志啊,你多少岁,原来在哪个部队,任什么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哪,他们性子和善嘛,好相处嘛?”
“二十八,原来在七十九,副营级,平调清江哨近四月,戍边特战大队队长,家中……”
程止戈迟疑半晌,才压低声音道:“父亲健在,比较刚正。
母亲牺牲在一场援外的战争胜利前夕,听说生下我的那天晚上,有人空袭了那个小山村。
她抱着我带领民众向安全地带转移时没了,临死前把我托负给了一名当地的军官。
他背着我翻越过边境,将我送回了国,父亲的人核实了半年后,我才认祖归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