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当你一直坚持的东西被自己打破那种感觉,真的,”他说着双唇贴在她的肩头,轻柔一吻,“我恨不得拉你一起下地狱…”
沙哑的嗓音混着月亮融进女人的身体,她终于神色清明,缓缓偏头转向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勾住对方,眼尾的眼泪是舌尖喘息的汗,她闻到冷风的冻雨,看见他通红的瞳孔里是比星云还多的色彩,紧紧抱着她的臂膀已经麻痹到忘记。
“…褚时延,我是个奇怪的胆小鬼。”
“没什么大不了。”
她转过身,分开腿环住男人的腰坐在他胯间,湿透的内裤正对着硬物,一点点淋下去。
“你看,我一靠近你就这样,恶心、卑贱。”
褚时延伸手沾一点粘液张嘴吃下去,在女人复杂的神情中把她放倒在地,慢慢抬高她的腿埋下身,鼻尖怼着阴蒂:“灼灼,没什么大不了。”
碎梦坍塌,宇宙裂空,流水的逼迎来了第一道目光,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整个下体,含吮舔吸,接二连三的吞咽声此起彼伏,她呻吟着回到地面。
两瓣肉唇被左右拨弄,潺潺淫液不尽,他吃不完顺着嘴角流下来,糊满肥腻的屁股。
“要像一个痴情的恋人那样去爱,像一个忘死的梦者那样去爱,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
迈出那一步后,便再没有什么能阻挡她去爱,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曾经被影像记录过,被自己抚摸过,再不要脸的话都说过,再骚的姿态都摆过,她还有什么好羞耻的。
她忘了,褚时延没看过纪灼灼高潮时的脸。
眉头微簇,瞳孔聚不了焦,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十分清醒,努力发出几声破碎的娇哼,两颊的绯红浸过眼尾和鼻头,整张脸像要滴水,他还没射,就已经满脸泛潮。
这样的场景对一张白纸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春药,舌头发狠隔着内裤往小穴里捅,纪灼灼主动脱掉内裤,黏腻的丝从穴口牵扯出来,被男人卷走,循着透明的线深入,他如愿以偿,把女人吞吃入腹。
吃她小穴里的淫水,吃她肿胀的阴唇,吃她浪起波浪的臀,吃尽她所有的羞耻和面具,直到真正的灵魂站在他面前。
一个娇气、犯懒,总是咋咋唬唬的纪灼灼。
0069 沈媚:1. 新来的宿管误闯男寝洗澡房
“闺女啊,你婶婶好不容易给你争取的机会,在学校要听老师话,争取留在学校啊…”
“放心吧妈,我会好好表现的。”
沈媚笑得乖巧,身上的长袖长裤像上世纪的的确良,内心却无语至极。
当妈的以为学校里老师最大,她进大学只要听老师话就可以混个编制,可她只是一个临时的宿管阿姨,不说几个月都碰不到一个老师,外包的合同工和学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幻想大专没读完的乡下丫头一步登天,实在好笑。
本来沈媚没想来的,但是婶婶无意中提到过一次,男生寝室比较缺人,可能会把她安排那里,心思开始活络。
乡下人说话粗俗,什么插逼吃奶大屌巨根这种话都当日常开玩笑说,沈媚从有性意识开始,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用那些腥臭中年男人意淫美容院阿姨的话来说,就是特别骚。
那些阿姨只是衣服紧一点,领口低一点就叫骚,那她整天对着电视里男演员胯下的二两肉流水叫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整夜整夜地幻想被男人操干,有时候自己抠逼不注意下面还会红肿瘙痒一两个星期。
后来她知道,那叫性瘾。
乡下的男女关系无比混乱肮脏,但人穷就总喜欢标榜,到处以老实人自居,哄骗年幼的女性让他们愧疚地被男人栓住。
本来也该这样的沈媚,却在大专学校里遇到一个城里的女孩。
她是私生女,到她妈死的时候才知道,城里的有钱人根本不想认她,后来她被当作家族斗争的筹码吸干了血扔到这个穷乡僻壤自生自灭。
不过沈媚从她那里听说了城里有钱男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