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呜，哥哥不要不管我，我错了，真的，不要赶羊羊走。”

顾凌没有伸手安慰他，只是很平静地说：“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会给你再找房子住，不用担心，搬过去后就没人管你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没有，不是的，不是这样……哥哥，没有讨厌哥哥，我最最最喜欢哥哥，我不去别的地方……是我胡说八道，我是笨蛋，我不要走……”

陈阳羊哭得语无伦次，可能在顾凌很凶地打他的时候，他确实很想离开，但他又是真的很喜欢顾凌，他不是真的想离开，只是想要顾凌不要那么生气了，多抱抱他。

所以当他听见顾凌让他走的时候，那种强烈的不适从胃部蔓延，铺天盖地的难过，有点喘不上来气，过激的情绪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顾凌被陈阳羊的反应下了一跳，他轻拍着小孩的背，又紧张把人抱进怀里哄，“好了好了，乖乖，先不说这些了，怎么回事？哪不舒服？”

陈阳羊手里紧紧攥着顾凌的衣袖摇头，他身体很轻微地抖着，很急，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证明。

顾凌坐在床沿，避开陈阳羊臀上的伤，把人搂紧了些，柔声道：“不着急，慢慢说。”

“我不要走。”

“为什么？你不是说讨厌我，想离开吗？我不管你了还不好？”

“不好，我不是这个意思……”陈阳羊小声嘟囔，“没有讨厌哥哥，只是不喜欢哥哥凶凶。”

“那没办法，你犯错我就要打你，想和我住屁股就得遭殃，所以，你走吧。”

陈阳羊拼命摇头，“不要，挨打也要和哥哥在一起，喜欢哥哥。”

顾凌心中一软，喉结滚动，他看着陈阳羊湿漉漉的眼睛，一只手覆上发烫的臀肉，张开手掌拢着臀尖揉捏。

陈阳羊害羞地埋进顾凌怀里，顾凌的手掌心有些粗糙，红肿的臀肉被揉得痒中带痛，刺刺的，不是很好受，但陈阳羊不敢出声。

顾凌的手指摸到两瓣臀肉中间，陈阳羊心中一惊，果然下一秒指尖就落到了臀缝上，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穴口处，指尖很凉，在小花周围按压着，像是要插进去。

陈阳羊无法忽视穴上传来的异感，他这个姿势甚至连收缩穴口都做不到，左右两瓣臀肉合不上，小花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任由顾凌抚摸上面的褶皱。

陈阳羊甚至感觉小穴被摸开了，变成一个小洞，里面流出来丝丝淫液。

顾凌威胁道：“不止屁股，以后这里，和这里都会被抽，抽红，抽肿，还会被塞东西进去，穴里含着东西挨打……你还想吗？”

陈阳羊耳根连着脖子泛起一片潮红，脸埋地更深，他像是自动代入了顾凌的话，感觉穴口在发着烫。

他仍是点头，闷闷地说：“那我会很乖，少犯错的……反正不要离开哥哥。”

顾凌柔柔地摸着陈阳羊脑袋，语气终于轻松起来，“但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是，是因为哥哥打得太疼了，还说要把我屁股抽烂，我害怕，就，就……”

“不会打烂的，我舍不得。”顾凌低头在陈阳羊发丝上落下一个吻，“但你说说，就你今天的行为，值不值得一顿狠打。”

“值得……”

“所以呢，你逃罚，还说那种话，就是这样值得的？”

“不是……”

顾凌叹了口气，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强调一遍。

“我可以告诉你，这顿打不会轻，现在去睡觉，你有一晚上时间考虑是离开还是留下来，想走的话我不拦你，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

想留下来的话就让我看见你的态度，现在我不会放水，以后照样不会，屁股该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

陈阳羊点头，他从顾凌怀里出来，跪坐在床上，视线碰巧落到地上摔坏的手机上。

“还看，就是欠抽。”

陈阳羊缩回脖子，可怜巴巴地望着顾凌，两手在背后轻轻地揉着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