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看了他一眼，仍不心软，“不上药，疼着，好好想想。”

陈阳羊撇着嘴哦了一声。

“睡吧，很晚了已经，明天可以晚点起。”

顾凌把碎掉的手机扫出房间，转身叮嘱。

第二日。

午饭过后，陈阳羊很自觉地进书房里跪着，膝盖下垫着一条毯子，是顾凌给他的。

为了表现诚意，外裤和内裤都被他主动脱光了，午后的阳光很好，从窗户里照进来，落到陈阳羊赤裸的翘臀上，白里透红，红得更惹人怜爱。

顾凌踱步到他身后，问道：“想清楚了吗？我只给你这一次选择，以后就算你说不想我也不会允许了。”

陈阳羊点头，“想清楚了。”

不用选，他早就离不开顾凌了，没顾凌不行。

顾凌嗯了一声，揉揉陈阳羊脑袋，小孩乖顺地蹭着手心，顾凌夸他，“真乖。”

“转过来。”

陈阳羊听到顾凌的命令，立马转身面对顾凌跪着，他看见顾凌手里拿着一把软尺，很薄，内心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抬头看顾凌。

“昨天说的那些话别再让我听见第二遍，念你初犯，只打嘴十下，嘴巴闭好，不许用手挡，挡一下打手心十下，清楚了吗？”

陈阳羊没有选择，只能点头，他没有被打过嘴，但他被那把软尺抽过手心，威力很大，打得很疼，内心此时是恐惧的。

顾凌看着陈阳羊的眼睛轻声道：“不用怕，别乱动，不会伤到你的。”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