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他的下身,他的臀部肌肉特别紧凑有力。“你那张玉照是怎么回事?”
“OH SHIT,别提了。”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牙齿咬得嘎嘎响。
“那就把这个BIG SHIT说来听听。”
“你很享受这个,是不是?”他扭头看我,自嘲地笑笑,“那次魔术队赢了热队。狗娘养的鲨鱼奥尼尔打得太棒了。我们在PUB都喝多了。大家决定庆祝一下。我忘了是哪个狗娘养的提出比比家伙的大小,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你赢了还是输了?”
“哦蜜糖,你的甜心老爹这辈子还没在家伙上输过呢。”
我格格格笑起来:“你不是在告诉我,你的家伙身经百战无往不胜吧?”
“过来女孩,让爹的告诉你,男人间家伙的比赛一辈子都不会结束。除非你可以不上厕所,或者象娘们儿似的蹲在池子上关起门来嘘嘘。”
“哈哈哈,可怜的家伙们。”
“嘿,认真点。这就象你们女孩,一见面就要挺起波波比赛大小一样。”
“我们没有。”
“得了吧女孩,我是海军陆战队,你爹的的眼睛毒着呢。”
“你不懂,”我翻了个身,沉思着看向窗外,“在我的国家,没有女孩想要大胸脯。”
“哈,真好笑。那么你的国家就是最大的一摊狗屎。”
“别这么说我的国家。”我翻身坐起来,摸索着去找自己的衣服。
“嘿,”他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再次拉倒,“我开玩笑呢。OK,我们不说你的国家了,行吗?”我点点头,倚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罗比一定也累了,很快发出沉沉的鼾声。
下午,我们几乎同时被辘辘作响的饥肠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