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秦穆将行李箱放在一旁,换了拖鞋,外套刚脱一半就被那人抵在了门上。

沈流与他胸膛紧贴,面对着面,近得能看清每一根睫毛。

“想我了?”秦穆笑着问。

沈流眯着眼逼供:“老实交代,这三天抽烟了么?”

“没有。”秦穆的手还困在外套里,却也不动,由着他作乱。

“好,接下来是例行检查,乖乖配合。”沈流不由分说地侧头压上了他的唇。

秦穆顺从地闭起眼回应,刚一张口那舌便急切地侵入,似邀约,如占领,不断交缠挑衅。秦穆让他吻得气息不稳,喉结颤动,心跳愈来愈快。沈流好半天才放过他,舔了舔自己的唇道:“有薄荷味。”

“我吃过薄荷糖。”秦穆耳根泛红,无奈道,“检查完了么?”

“还早。”沈流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还有很多地方要好好查查。”戴着指环的手抚过秦穆的胸膛,蹂躏着他胸口的乳珠,唇贴着侧脸,声音轻忽却粘稠,“啧,我留的印记不见了……”

又麻又痒的感觉让秦穆难耐地偏了偏脑袋,沈流惩罚性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而后埋头在胸口颈侧不断亲吻,标记地盘般在这具身躯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痕,好像只黏人的大猫。他问:“你走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

秦穆被夹在男人与门板之间,退无可退,老老实实地答:“第一时间回你的消息。”

“还有?”

“……每条超过十个字。”这一点他没做到,心知理亏,主动在沈流唇上亲了亲,话里有讨饶的意味,“我饿了,真的。”

“还学会装可怜了。”沈流每次见他示弱就忍不住心软,不甘心地在他腰间捏了一把,“洗手吃饭,我做了麻婆豆腐。”

这是秦穆爱吃的菜。沈流照着菜谱

第一回试做,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这份心思秦穆很领情,捧场地吃了个精光。

夜晚月色婆娑。秦穆冲过澡出来,见沈流正坐在沙发上对着屏幕打游戏,闪烁的光将那脸映得时明时暗,眼睛里专注的光异常动人。他走过去,将游戏手柄从那人手中抽走,面对着面跨坐在他腿上问:“主人不想玩我吗?”

沈流抬头看着他,弯了弯唇:“脱光了,去书桌上趴着。”

书房没有开灯,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模糊而温柔。秦穆浑身赤裸地伏在桌边,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他并不敢回头看,静默地等待着。很快有凉凉的东西在屁股上拍了拍,力道不重,从质感判断大约是戒尺。

“把屁股翘起来。”沈流说。

秦穆沉腰贴着桌面,将臀抬得更高。漂亮的肌肉曲线在月色下愈加撩人。一只手机滑到了他面前,身后的男人命令道:“念。”

手机是沈流的,屏幕上开着的是秦穆与他的信息界面。秦穆顺从地从头一条一条照着读。“第一条。您说,下飞机了吗?记得吃早饭。我回复,到了。”

“你的回复满十个字了吗?”

“……没有。”

戒尺“啪”地拍在左臀上,这回用了力,疼得秦穆绷紧了脊背,飞快地认错:“我错了,主人。”

“继续。”

“第二条。您说,H城最近天气不好,出门记得带雨伞。我回复,知道了。”这回惩罚的戒尺直接打在右半边,秦穆忍着疼说,“我错了,主人。”

“继续。”

秦穆认命地苦笑,懊悔自己为什么一忙起来就把这该死的“十字约定”给忘了个干净。这三天里沈流给他发了很多消息,他大部分回了,但很少有超过十个字的。读到第七条的时候屁股已经疼麻了,背上起了薄汗。可那位主人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只得继续念:“第八条。您说,中午按时吃饭了没有?你最近胃不舒服,不要喝冷水。我……没回。”

沈流笑了声,凉凉的,显然对此很不愉快。手里的戒尺用了五成力道横拍在秦穆的双臀上。这次痛感十分强烈,秦穆禁不住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