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了拳头稳定颤抖的身体:“我错了,主人,求您原谅。”
沈流用手揉捏着他被打得绯红的臀肉,不紧不慢地说:“我教过你,求饶该怎么做。”
秦穆还未开口耳根已然烫了起来。他窘迫地闭了闭眼,轻声道:“我喜欢主人调教我的样子……喜欢您吻我,喜欢您咬我的胸口……喜欢您摸我的下体,喜欢您……插进来操我……”这些话对他而言过于羞耻,说得磕磕绊绊,却又带着别样的风情。
“喜欢我怎么操你?”男人眼里的欲念更深,问得愈加直白。
“无论主人用什么方式,奴隶都喜欢。”秦穆垂着头,驯服地趴在桌上,用自己的手扒开双臀露出隐秘的穴口,赧然而艰难地说,“求您使用我。”
沈流勾起唇角。
微凉的润滑液顺着臀缝流下来,打湿了被扩张过的后穴,粗大而炙热的硬物顶了进去,在身下人的喘息中缓缓插到底。沈流按着秦穆的臀用力抽送起来,越来越快。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灭顶的情潮形成了巨大的漩涡将秦穆席卷在内,喘息、呻吟、渴求、失控,此刻的他已然臣服于欲望,将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交付给主宰着他的这个男人。
他爱他。这爱不仅是满屋春情,更是余生相伴,不只有你情我愿,还有心意相通。
对秦穆而言,戒烟一个月就够了,可这爱恐怕一辈子也戒不了了。
卷 2 - 2 - 番外2
番外二《沈墨》
沈流和秦穆的婚礼走得是简约风。两人登记之后,在法国选了个风景优美的私人庄园完成仪式,只邀请了双方相熟的友人。
飞燕见他俩交换戒指,热泪纵横地掐身边的胖子说:“你看看,好好一个秦穆,最后还是让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拐跑了。”
“老婆别生气,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把那家伙灌倒,我就不信现在还喝不过他。”胖子好脾气地揉着胳膊劝她。
眼镜揽着女朋友点头:“今天他肯定会给秦穆代酒,咱们这些人必须一雪前耻,把他喝趴下。”
周弋和律所几个合伙人听见了,也开起了玩笑:“沈流挖我们墙角,是该好好教育他一回,让他知道咱们秦律背后也是有人撑腰的!”
沈安宁对沈嘉和说:“流哥的酒量我也很好奇,不然咱俩也加入他们那边?”
于是,在某位新郎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宾客们已然悄悄结成了对付他的同盟军。
结果那晚沈流真的让他们给喝趴下了,第二天醒过来郁闷了好久:“人家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帮王八蛋搞得我一刻都没享受上。”
秦穆好笑:“一把年纪逞什么英雄,非要给我代酒。”说完要起身去给他倒水,不料被抓着睡袍扯回了床上。
沈流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眯着眼道:“狼心狗肺的家伙,我不是怕你喝多了胃不舒服么。昨晚错过了春宵,今天可得好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