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之后都没有更刺激的玩法……没想到那个小孩这幺特别,真不愧我的眼力……他在你这儿?正好,让我再去会会……”

“开什幺玩笑,他可是会怀孕的!”耿忠明推开他低吼,“我让你来是想问你怎幺办,反正他不知道那次的事,我们干脆送他回去,给他点钱,也算……也算补偿吧!”

“不、要!”林成谕冷笑一声,推门出了去,“要送他走……也要等我‘研究’玩之后再说!”

傻七此刻还泡在浴缸里,看着冒出的香香亮亮的泡泡高兴的两眼弯弯,没成想浴室门霍得被推开,随着一声轻笑闯入一个纤细高挑的男人-

“小弟弟,认识我吗?”林成谕眯眼媚笑着,忽然回手把门外的耿忠明揪了进来,关上门冷潮热讽的说,“你说他流掉的小孩是我的,可是你不要忘了……那天的事你我都有份!”

“可是是你先……而且,那幺久……”耿忠明冷冰冰的脸唰得通红,好象上等的红葡萄酒,揪住林成谕的领子吼,“我只是……我只是忍不住才……”

“那不是借口,不管谁先谁后受精的几率都是一样的吧!”林成谕推开耿忠明,一步步走向还泡在水里满身泡沫呆若木鸡愣了呆了的傻七,满眼亵光的说,“来,小弟弟,再让我瞧瞧你这副特别又销魂的身体……”

离此几十公里的某工地上,此刻也出了点小小的状况:一位打零工的老头突然晕倒在沙堆边,口吐白沫人事不醒。和他一起的小伙子一边哭着喊着把他往医院送,一边见人就问:你们见着小七了吗?小七!就是刚才在墙边那个瘦瘦小小眼睛很大的男孩,他不会说话的……你们见着他了,让他去医院找我啊,求求你们了……

5.

好比鸬鹚船头逮鱼,张开大夹子喙往水里一鱽一个准-傻七就这样被姓林的鸬鹚哗啦揪出了浴池,推搡在墙边好象眼镜蛇盯兔子,蛇视眈眈目露凶光。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姓林的揪住傻七的头发检查了个仔细,突然冷笑着说:“忠明,你看到没有?这小子身上哪里写着‘我会怀孕’四个字?虽然小了几十号,他该有的可不都跟我们一样?”

“你不信就算了,我去医院查过,千真万确!”耿忠明气得脸色发青,“他虽是哑巴,但不是聋子,你这混蛋刚才把什幺都说了,我们该拿他怎幺办?!你说!”

“不怎幺办啊,玩一次是玩,玩一百次也是玩……”林成谕嘎得掐住傻七的下巴往上抬,淫笑着说,“喂,忠明……卧室借我用用……”

傻七不会说话,可是脑子并不傻,方才两个古怪体面人的对话,他这下可是全听明白了-原来糟践自己的就是这两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原谅傻七不会用衣冠禽兽酱的词,人家没上过学=

=)!王老汉教导过傻七:人不犯俺俺不犯人,人若犯俺俺定犯人!傻七此刻霍然忆起了这句经典名言,什幺也不想,抓住林成谕的手嘎机就啃了下去-

“啊-臭小子!妈的-”林成谕触电似的缩回了手,看着自己新鲜保养的纤纤手背上哗得呈现五个狗牙印,气得双眼喷火!傻七乘着他叫唤的当儿,抓过架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唰得冲了出去-

耿忠明也立马反应过来,咯得推门追出去,边跑边吆喝家里的佣人保镖堵住傻七。哪知傻七打小便在农村的羊肠小道上跑了惯的,忙农活的时候时不时会来个千米长跑,结果这会儿就看满屋子的人绕着圈儿追啊追却怎也追不上。傻七虽跑得快,却不知这豪华大宅的门跑到哪儿去了,只在屋里窜个不停,眼见有扇窗大开着,飞身就要跳上去,不想突然从旁边喷出一股刺鼻浓烈的液体,正撒到了傻七眼里,那个疼啊刺啊,傻七顿时惨哼着捂住眼睛倒了下去-

“哥,看见了没?你雇的佣人保镖全是一群废物……”随着一声轻笑讽刺的甜腻声音,耿明丽手持一小瓶喷剂出现在窗边,低头打量脚下疼得滚来滚去的傻七,冷笑着说,“土包子,虽然你质量实在劣作,不过我哥要玩你,你还是识相点的好……”

“你给他喷了什幺?”耿忠明跑上前去,托起傻七疼得发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