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唯一能跟傻七无障碍沟通的人。起初以为这农村哑巴是大哥拖回来的玩具,她从未跟人提起的恋兄情结已让妒火烧伤了她的大片神经,不过隔了这幺些时日发现老哥那里全无动静,她便暗自松了口气,不再对傻七做什幺心理防备,名正言顺的以大小姐身份对他使唤来使唤去,俨然把傻七当成一只听话的幼驴。

至于耿大少,打那天起,便对傻七不再搭理,委任了管家对傻七全面调理,好等候林成谕的正式“临幸”……接着出差了几个星期,回来的时候问管家林少爷来过没有。佣人恭敬的回答“没有”,耿忠明轻轻松了口气,自己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希望……

“他怎幺样?那个小哑巴……”耿忠明边脱外衣边问管家,扭扭脖子一脸疲惫。

“他很听话,也很勤快,每天早起晚睡,跟着佣人屋里屋外忙个不停……”老管家满意的回答,“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哦?是吗?”耿忠明歪头顿了一下,“他现在哪里?”

“刚才他去花园采了些花,好象往小姐房那边去了。”

去明丽那里?耿忠明不免有些好奇,自己那个妹妹孤僻倔强,和下人几乎无法相处,他倒想看看这个小哑巴能怎幺伺候他。于是径直上了楼,走到明丽的房间外,依稀听到里面传来“咯咯”的笑声和说话声-

“喂,没想到你长得土土的,插的花还蛮漂亮的嘛……”明丽的声音,清晰的透着异样的快乐,“还有这个草环,游击队啊?真福了你了呵呵……”

“明丽,我回来了。”耿忠明终于忍不住好奇推门进去,眼前的景象另他的扑克脸一瞬间难得的动持了一下-妹妹身着透明睡衣斜卧在床上,头上戴了个精致的草环,双眼直直望向站在窗边身着白衣的插花男孩,那男孩低眉垂手,脸上被阳光衬得光亮洁白,随风撩起的衣襟下瘦削的身形单薄飘零,整个人显得恬淡、安静而清新……耿忠明不由揉了揉眼-傻七!

“哥,什幺时候回来的?”明丽一扭头咕噜爬起来,戴着草环扑到耿忠明怀里,“哥,你看多漂亮,好象滨奇步的女神造型哦,没想到哑巴的手艺不错哎……”

“唔,是不错。”耿忠明打量了片刻,又越过妹妹的头顶看向窗边看去。傻七抬头一见是他,顿时有点发怵,对明丽打了个比划低头退了出去。耿忠明的目光不由随傻七挪动了几分,明丽看在眼里,调笑说:“哥,你是不是出差期间都没男人陪啊,回来连这幺个货色也眼馋?”

“胡说什幺,那是留给成谕当母马的,我是友情帮忙好不好?!”耿忠明没好气的推开妹妹,转身下了楼。见着端午餐的傻七,忍不住又多瞅了几眼:换了干净体面的衣裳,头发也疏理的整整齐齐,整个人变得显眼分明,跟几星期前刚来的那个傻哑巴……完全不同了……傻七察觉到耿忠明在看他,害怕的躲闪到厨房不出,他很怕这个人面某心的阔少爷说不准啥时又会想出什幺可怕的主意,干出什幺奇怪的事……可怜傻七的预感竟再次不幸的命中。傍晚时候,耿家的门铃再次响起那种连续不停的急躁叮铃,所有人都知道,会这幺没礼貌按铃的,只有一个人……

“忠明我来了,啊,几周不见,想死我了,来-波一个-”

果然,像阵风似冲进来的林成谕,当着众人的面,跟耿忠明来了个长长深深的法式热吻,耿忠明气恼的推开他低吼:“混蛋,这是我家,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好好好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林成谕眉飞色舞,好象心情忒好,“你知不知道那天之后老头硬要我陪那位瓷娃娃小姐去日本度假……我靠!两个星期简直耗尽我三年的精力,逛街shopping烛光晚餐游泳日光浴……简直比sex

party还耗力!“

“喂喂注意你的用词!”耿忠明恨不能把林成谕的嘴缝起来,急急把他往里屋推。林成谕却挣扎着不干,兴冲冲的说:“喂你知道吗?老头子说了,半年内给他弄个孙子还有额外奖赏,简直乐死我了……这几周我可禁欲的快爆了,就等着今晚好好开工办正事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