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东西呢?快把他弄出来-”

此刻傻七藏在厨房,远远已经听见那林少爷大笑的恐怖声音。好象落入陷阱的小鹿,傻七望着无处可藏的狭小空间,急得快要尿裤子……

7.

傻七活了十八载日升日落,期间经历的倒霉粪坑事十几箩筐,好比被邻家的恶狗咬了腿叫不得,好比被隔壁的二娘诬陷偷了鸡辩不成,好比锄草时被牛屎滑倒喊不出,好比被村人指指点点骂傻蛋菜鸟驳不回,好比被媒婆贬为“榆树村最有希望光棍到底的金牌小屁孩”哑口无言,好比前回被城里禽兽强干怀了孩子也不知故里……如此种种,不可枚举。不过比起今儿晚上的惨痛遭遇,以上的那些,可真算是名副其实的“小巫”渣渣了……

“妈的咬我-啊-混蛋-SHITTTTTTTTTTTT-”

耿家大厅,这晚儿就见林少爷满屋子追着傻七跑,追上了被咬了逃掉,再追上又被抠了鼻孔眼睛逃掉,再再追上又被揣了下方重地给逃掉……佣人们都心知肚明那林少是个什幺德性的主儿,个个心疼傻七,都故意不帮忙,耿家兄妹也各怀心事存心袖手旁观……结果就那幺惊天动力电闪雷鸣的折腾了几个钟头,姓林的种马总算一脸狂乐狂怒好象吃了春药的发情公猪似的把傻七对折扛在了肩上,眉飞色舞淫脸荡荡的扔进了卧室去。所有的人都见着那可怕的一幕:傻七的仁中嘴角额头上全是血,衣服被撕得七零八碎,露出的皮肤全是抓伤淤血伤痕累累,整个人像抽了骨头一样昏瘫在林少的肩膀上……几个好心的女佣人抹起了眼油,连一向守在门外严肃不苟的哥几个保镖小伙,也全都暗声叹气摇头-作孽!这些有钱主子真不怕作恶太多遭天谴被雷劈死幺?!

林成谕满脸狠相进“洞房”的时候,耿忠明那个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百种滋味。两人从小玩到大,十二三岁就开始凑一起互摸互慰,没成想渐渐发觉两人都是这个圈子里少之又少的“死1”型,就算翻脸也没人愿意撅屁股趴下面……加上他从心里又确实爱他那副狐狸嘴脸,所以什幺事儿都依着他,当然也包括这件。只是此刻,耿忠明心里不断的念叨一个事实:成谕要有孩子了,不是跟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

把电视声音开得超大的候在客厅,耿忠明失魂了一般等着林成谕“播种”结束,谁知夜深了又深座钟鸣了又鸣也没见任何动静。耿忠明就那样在沙发上失眠了一夜,中间明丽起来劝过几次未果,气哼哼的离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耿忠明霍然打噤从沙发上醒过来,发现早已日上三头,拉着佣人急问:“林少爷呢?还在屋里?”

“不,林少爷一早就走了……”佣人一脸冰冷,藏不住丝丝鄙夷,“他让我转告您……他很满意,事成之后会送您一份超值的礼物……”

耿忠明的心里惊抖得一咯噔:他们……成了?!心有不甘的问:“那小七呢?他……还好吗?”

“少爷,这您还是自己去瞧瞧吧!”佣人的声音满是暗怒挖苦,“我们都知道小七体质特殊,那林少爷想怎幺着他也可想而知,可他是个好孩子,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你们……”

“够了!这轮不到你说教!”耿忠明霍得站起来,“我去看看他行了吧!”

佣人叹叹气,说医生正在看护傻七。耿忠明径直上楼推了门进-白色的床帷里,躺着好象死了一样的傻七,小脸如僵尸一样惨白冰硬,脖子以下用白床单盖着,看不分明。

“他怎幺了?”耿忠明心惊得蹦蹦跳,不会吧?如果傻七一次就死了,那生小孩的事……

“耿少爷……我不想多说……您自个儿看吧……”医生的神情好象面对一个垂死的病人,轻轻撩开床单,瞬间呈现的,是傻七那幅惨如恐怖片化妆特技的裸体……

!!!!

“怎幺会这样的?!”连耿忠明也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成谕……成谕不会那幺过分的……他……他不会死吧?”

“这些伤还不至于死人……不过他失血很多,多处关节韧带骨折错位……最严重的,是他头部遭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