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长长的手指,沿著傻七的脸廓抚摸起来,抬起那个尖小的下巴有些哽咽的说,“小七……以後好好照顾自己……我有空会去看你的,你也……别忘了我……行吗?”
这样混乱的场合,一个男人挑著一个男孩的下巴满脸深情的说著不舍的话,那情景任谁看都暧昧的怪异,一旁的乘务员大吼起来:“还有两分锺开车,你们上是不上?!”
“上!当然!”小三也瞧出点端倪,闷头把箱子扛在肩上,“小七,我先上去放行李,你也快点吧……耿先生,真的很感谢你啊……後会有期!”
火车冒起黑烟,汽鸣声震耳欲聋,傻七抬头看看车上,又看看耿忠明,比划著:俺走了……七打心底谢你,不会忘的……
哗啦一声响,傻七的身体突然失去平衡,眼前黑压一片。回过神来一瞧,竟是被耿忠明紧紧扣在怀里,且正牙齿碰牙齿舌头缠舌头一点缝隙不隔上下左右的狂亲著嘴……车上有人吹口哨,站台有人指指点点的笑话,乘务员也满脸厌恶的冷眼旁观……一秒,两秒……十秒,二十秒……一分锺……在车轮行将转动的前一刻,耿忠明终於气喘吁吁的松开快憋死的傻七,轰得把他推上阶梯,回身、迈腿,狂奔著离去。
车子开动了,小三紧紧攥著傻七骨嶙嶙的指头,搂了他的肩在那香喷喷的头发上亲了又亲,全然不理旁人嗤笑的嘴脸。傻七默默望著窗外飞驰的树木农田,闭上眼睛,安心的靠在小三结实的肩膀上。
耿先生,耿家的人们……再见了,七以後会来看你们的,一定……
爹爹,七总算要回去了……俺会好好守著咱们的茅屋咱们的地,你在地下,就放心安睡吧……
小伶,不要怪七,俺没用,现在还保护不了你……你等著,等俺回去的一天,一定……一定堂堂正正的把你接回来!
……
一年後。
耿家别墅里,自傻七母子和耿小姐走了後,转眼便成了人口密度极低的高气压地区,就几个佣人留著,说话都带著回音。耿小姐出走的时候带去了不少人,半年前嫁入陈家豪门後又自作主张的遣散掉。耿少爷则一天到晚泡在外面,一星期都见不著几面。几个佣人不由聚在一起长吁短叹:还是以前小七在的时候热闹啊……看看现在,这屋子哪还有人气?哎!
没错,下人都意识到了,一家之主又怎会不晓得呢?一年来耿忠明从天天盼著回家天天泡在家里重归以前的浪子生活,白天专心办公,夜晚寻觅解闷儿的地方,免得回去触景生情,惹自个儿伤心。小伶的玩具童装都打包送了林家随他们差遣,傻七倒是没留什麽,除了几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就是那片荒了的玉米园了。耿忠明曾差佣人打点那片小园子,作为某种象征性的怀念,无奈这地也是认主儿的,没几个月玉米一个接一个蔫了,枝叶枯萎了无生机……讽刺的是家中的兴衰似也和他的事业有些关联,谷物食品的开发项目一直没有突破,还被其他竞争对手抢了先机,研发部缺动力少创意,自己这个领头的又一蹶不振毫无激情,不垮,才怪吧?
不过人就是这样,往往明知面临危机岌岌可危,还是制不住心底焦躁放纵的火苗,有时索性任那危机来袭,自己纵情享乐其它(例如大考在即还在打游戏看小说的考生朋友,例如体重一路上飙还薯片巧克力冰激凌刻不离手的爱美女性……),凡人耿忠明不知不觉也陷了这潭浑泥──
“啊……啊……真舒服……就是那里……对……啊啊……用力……啊哈哦哦……”
“……”噗噗噗,噗噗噗……
“哦……真棒……用力……再用力……干我……干死我……忠明……啊啊啊……”
“……”噗噗噗噗噗噗……
“啊……要死了……妈的……哦顶死我顶死我……干穿我的X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哭狼嚎的叫床声中,狐狸美男高撅著白屁股,发了疯的左右摇晃著享受高潮的来临,和插在他後面的高壮男人一块儿舒服的云里雾里。浑身噤抖著射出精种,林成谕满足的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