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许抟云被摸得舒服,没什么精神道:“麻青蛇!这你都没听过!每年总要进贡那么几百条上去的!”想到甚么,又哈哈一笑,凑在他耳边道:“你知道不?寿王爷肚子特别肥那个,陛下就赐他一条丈把长的麻青蛇,叫他夏日里把蛇缠在肚子肉褶儿里解暑*,哈哈,难为那蛇……”
连天横道:“这蛇漂亮得紧,不如送我两条玩玩?”
“你要那东西做甚么?”许抟云半睁了眼,半死不活道:“蛇不是好养的,不是活的耗子不吃,冷了不行热了也不行……”
“怎的恁般小器,”连天横激他道:“要条蛇也不肯给,怪不得那里根毛也不长呢!”
许抟云果然涨红了脸,怒道:“不就是两只长虫,有甚么不肯给的?我只怕你不会养,白白糟蹋好东西罢了!”
话分两头,何斯至在书房潜心温习毕今日的课业,惊觉表哥已离开将近一个时辰。想起舅舅嘱托,不敢松懈,生怕他又出门胡混去了,自己也要平白担上连坐之责,便释了书卷,起身去寻人。
那藏书阁他倒是去得勤,不消得片刻便到了,走上二楼,他眼尖,发现书架的缝隙里夹了一根腰带,上头镶着碧玉,不是等闲之物,便拿了玉带,拾阶而上。
屏风内两人正聊着,又点起火来,耳厮鬓磨的,许抟云被抵在窗台上,大张双腿,夹着他健腰挨肏,就见得吹笙引凤的屏风后一个清瘦黑影,那影子近了,绕过屏风,出来一位俊秀青衫少年,呆愣愣地看着俩人行那淫乱之事。
许抟云“啊”了一声,推开连天横,抓起红袍子,躲在里面,道:“被人瞧见!”
那青衫少年似乎被吓坏了,微张着嘴,被定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连天横刚刚入港,就被推开,十分不耐烦,转头看时,却发现是何斯至,扯了许抟云的遮羞布,道:“我为你引荐一番,这位是我的表弟何彬,”又对何斯至道:“这是我的发小许抟云。”
许抟云倒是个不要脸的,见不是别人,便赤着身子去拉何斯至的手,笑嘻嘻道:“倒是个清爽人物。”心里盘算道:这何彬若是告密,也是桩麻烦事。
再说何斯至,整个人震得木了,世上竟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两人,在藏书阁里野合!这满屋子的圣贤书,干净清白的东西,都沾染上他们的腥臊淫乱,何等的腌臜下作!何斯至见着这一身红痕的俏丽少年,不知是羞得还是怒得,脸腾地一下烫了。甩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许抟云被甩了手,讪讪道:“不碰就不碰,那么大声作甚么?”
何斯至转身要走,却被许抟云从后面抱住,朝连天横使了个眼色,亲热道:“我们一起来玩,有甚不好?”
何斯至双手握拳,愤愤道:“你们、你们……如此厚颜……”
连天横下流地弹了一下舌头,道:“表弟难道没被肏过?这有甚么的。”不等何斯至作声,便将他扛起来,扔在榻上开始剥衣裳。
许抟云心想索性方才穴儿也被干得痛了,多个人,也好多承些雨露。
何斯至是个杀鸡都不敢的人,哪里有力气挣扎,何况又被连天横奸淫得熟了,文弱身体被那具雄躯压着,嗅到扑鼻的雄麝气息,骨头也酥软了,后穴自动分泌出淫水来。
连天横便挺了那戴着羊眼圈的东西,直直地搠进去。何斯至当着外人被插弄,羞愤欲死,用手捂着双眼不肯见人。许抟云便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去吞吃连天横的两颗深红肉囊。
连天横抽屌出来时,那羊眼圈上的毛逆着刮搔在内壁的褶皱上,激得何斯至情不自禁发出吟叫。连天横是发现了,今日或是因为害臊,嫩穴的腔儿缩得格外紧致些,龟头难以推进,肏起来的动作也就格外地粗暴。
许抟云含够了精囊,伸舌尖去舔他的鸡巴根部,或带出来丝丝缕缕的香甜淫水,一并用嫩舌舔了。连天横见他这般乖巧,一巴掌赏在他臀瓣上,一边用鸡巴肏着何斯至的洞,一边用中指抠弄许抟云的菊穴。
插了数百下,插得何斯至身子泛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