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泄了一遭。许抟云看得眼馋,便不大乐意地道:“也该轮得到我了。”

连天横便教他跪在何斯至两腿间,掰开挺翘双臀,用力插了进去。这一下非同小可,顶到最深处,干得许抟云“呃啊”一声,肠弯处瘙痒得紧,便晃着屁股求他动作。自己俯下身去舔了何斯至射在小腹的精水,一路向下舔,舔到何斯至的后穴儿,便吸了他的淫水。

何斯至迷迷糊糊的,发觉许抟云趴在他胯下舔舐,地上站着连天横,将他顶得往前一挺一挺的。双目圆睁,惊呼道:“啊!你们……”

许抟云撑着上身,坏心地笑起来,压住何斯至,去亲他的嘴。

两具玉嫩肌体上下交叠着,连天横伏上去,一把抱住了,插了十来下这个洞,又拔出湿漉漉的鸡巴,牵了银丝,又插十来下那个洞,或是肏干着一人,另一人唇舌侍候,如此这般嬲戏一下午,连天横酣畅淋漓射了几回,喂两人分食了,两个嫩穴也被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着媚肉,如同两朵烂熟的花芯。

屏风内,低吟阵阵,娇喘微微,何斯至清新俊秀,许抟云直率柔媚,如同并蒂莲般,三人身上精元、淫水和汗液混杂到一处,分不清谁是谁的。何斯至被淫乐冲击得神思恍惚,只知撅着臀儿迎凑男人的鸡巴,此刻也顾不上甚么圣贤书了。

*段成式《酉阳杂俎》:“玄宗诏南方取冷蛇两条赐之,申王夏月置于约中,不复觉烦暑。”本文朝代架空,化用此段。

十六,莺声诱引来花下

一场云雨已毕,许抟云满头的青丝散乱,爬起来细细地拢了发髻,用衣裳胡乱揩了两把脸蛋,捡起腰带系上,回头看何斯至,还歪在榻上呢,便招呼了连天横:“我走了!”

“别忘了我的蛇。”连天横悠悠提醒道。

“知道了,又不是老头子!赶明儿叫人给你送来就是了……”许抟云看外头的天色有些暗了,暮云四合,肚子又咕咕地叫起来,心想这时回去,赶不赶得上一顿晚饭。

这边噔噔噔下了楼,再出藏书阁,绕过紫薇树丛,那里有道小月亮门,便急匆匆往外赶,到了拐角处,倏然撞到一个人,他被弹得后退两步,退到台阶上,踩空了,摔了个屁股墩儿。

方才本就被插得厉害,这下倒好,雪上加霜,尾骨裂开似的疼,许抟云痛得直抽气,便嚷开了:“是哪个不长眼的?”

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好不讲理,是你不安分看路,横冲直撞的,却来怪罪人。”

许抟云抬头看时,但见一位孔武有力的高大男子,看不清脸,便恼怒道:“怪你个子那么大,胸口又那么硬,谁撞上去都要弹开!哪里是我的错了!”

那男子扶了他起来,拈掉他红衣上的残叶,淡淡道:“让开,我懒得与你胡缠。”

许抟云站稳了,才看清这男人的面目:下颌分明,鼻梁高挺,眉骨突出,五官端得是锐利逼人。不是潘、卫再世,便是班、马重生。见了这等齐整人物,许抟云心中暗骂道:连天横这个大驴货!姘头怎么跟走马车灯似的,来了一个又一个。

又心道:这大个子看着不好惹,若是此刻进去,撞破连天横和那表弟的好事,恐怕要闹将起来,毕竟不是人人都似他许抟云一般明事理。若是两相厮打,连天横倒是个皮糙肉厚的,那个绿豆芽似的何彬恐怕吃不得两下子。

许抟云眼珠一转,“啊”地一声,蹲下来,抱着脚踝,怒道:“你害得我脚也崴了!”

男人道:“我有些要事在身,你先起来,拿了银子去看脚。”

真是个冤大头,果然是急着去捉奸的,许抟云怕他走了,忙拽住他一片衣角,咬着下唇,瞪着他,道:“不许走!”

“我给你银子,怎的还不放过?”

“我动不了,怎么去找大夫看脚?”

姚迢皱眉,只能抱他坐在栏杆上,自家单膝跪下来,将那脚放在膝头,褪了鞋袜,剥出白净的一只脚丫,抬头问道:“哪里疼了?”

许抟云被男人肏过千八百遍,却从未被谁这般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