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枕头用力摔在他怀里。
“我花钱找乐子,你不高兴了,就是我的乐子,我不能来?”说罢,一把提起宝瑟儿,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就开始不讲章法地乱捅,宝瑟儿后穴虽被淫药弄得湿透了,被这许久不曾纠缠的巨根一插,到底有些痛楚,动作又十分粗暴,被干得不上不下,十分难捱。
连天横也觉得今日那向来乖顺的嫩穴儿有些抗拒,两手使劲掰着两瓣儿肥臀,好让男根抵得更深些,这一顶就顶到了菊心。宝瑟儿不住地发颤,求饶道:“不能再进了……爷,求你……”
连天横素来怜惜他,到了这里便不再深入,今日克制不住地暴虐,将他翻转过来,坐在腿上,嗤地插进去,故意地顶那柔软的菊心。那地方埋得极深,岂是常人轻易玩弄得的,宝瑟儿做了这么多年小倌,只有连天横偶尔顶得到一两回,稍一触碰就浑身酸软,仿佛要死去了般。
连天横先是用龟头研磨,款款调弄,大掌抽打雪臀,拍出层层臀浪,用手包了,用力地揉。待到宝瑟儿里头放松了,再暴风骤雨般狂顶,紧闭的花房口有了些松动。宝瑟儿叫得嗓子都哑了,连天横才流连不舍地抽出整根。那鸡巴被嫩穴养得膨大了几圈,混合着俩人的淫水和清液,顶端还滴着汁,顺着柱身滑落到二人结合之处。
宝瑟儿松了口气,以为就此逃过一劫,被连天横捉着腰,狠狠地插进,这下尽根而入,菊心一下被攻破,无力地裹住整颗龟头。
“啊啊啊啊啊!”宝瑟儿哀叫着,直直地掉出大颗泪珠来,整个人仿佛失控般抽搐,不知是快活还是痛楚,泪水流了满脸。这是他当了小倌来的头一遭,感到整个人要被男人活活肏死在床上。
连天横龟头被紧紧裹着,媚肉仿佛是活的,吸着他整条铁杵似的鸡巴,真个是神仙洞穴,嫩滑紧致,从未有过的舒爽,饶是连天横从不叫床的,也喘着粗气,汗淋淋地低吼,贴着他,恶狠狠地骂道:“你这遭了瘟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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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炮已经拉响,2020快乐!
其实今天写了两章,但本从事要偷偷囤一章过冬,嘿嘿。
我可以没有xsh,但小连必须每天有。
十九,然然可可万事好
宝瑟儿迷乱到了极致,他想到那匹“瘦马”的脸,年幼、干瘪,像是被破草席挤压坏了,看着那具尸体,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下场。摇着头,不留神哭着扇了连天横一耳光,连天横脸上五个指印,反倒被激起滔天的欲潮,抓了他手,从小指开始啃起,含住他指尖,又发了疯地吻到手背、手腕,吻得雪白的一条藕臂上尽绽残红。
胯下不住地抽动着,每下都送到菊心里,淫水将连天横粗硬的黑毛打湿了,溅到下腹上,油滑滑的,一把将宝瑟儿压下去,两人砰地倒在床尾,连天横扛了他一只脚来,像把剪刀似的打开宝瑟儿双腿,一边肏他一边啃他雪白莹润的脚趾。那脚上红绳系着铃铛,叮叮当当,这脚链还是连天横托人去做的,拴在他细白脚腕上,十分显眼,增添不少床笫之乐。连天横将他脚趾头啃得泛红,又便衔着汗湿的红绳,舔他光滑如玉的脚背。
春水将被褥统统打湿了,宝瑟儿泪眼婆娑,看骑在自己身子上的精壮男人,被干得一颤一颤,喘息媚叫,又是害怕,又是欢喜,穴儿被喂得发胀,心里却空空的,没有着落。
他从没经历过这般激烈的床事,有些支持不住了,叫好哥哥,亲相公。连天横越发地用力了,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好哥哥姓李,不姓连!”
宝瑟儿脸上早被自己的精液糊满了,双目失神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了。连天横再抽动两下,带出来的全是花汁。抵在菊心深处,射了十几股。灌得宝瑟儿肚子微微鼓起。
鸡巴被暖暖的淫水泡着,不想抽离。连天横道:“我听说处子之穴最为养人,不知是真是假。”
宝瑟儿闷闷道:“早不是处子了。”
“可是你里面比处子还会吸,又紧又湿又热的,别的男人哪里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