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都是宝贝!”
萧甫山笑道,“好。我一会仔细想想。”
他又伏案写了一封信,和那页图纸一起装入信封。便拿着信和三副手套出了院门,过来一会才回来。
萧甫山解释道,“西北牛羊多,野生动物也多,皮子得来容易,这个手套适合在西北缝制。”
他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你亲手缝的手套,就这么送出去当模板了。虽说叮嘱了他们,不过能不能找的回来,也不好说。”
他肯珍惜她缝的东西,幼菫还是很高兴。这个男人虽说霸道了些,不过有时贴心的让她觉得窝心窝肺。
她莞尔笑道,“这有什么,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妾身再给您缝几副就是了,容易的很。”
萧甫山捏了捏她纤细幼白的手指,“不必了,到时军中都有,也不会少了我这个大将军的。”
那怎么能一样。幼菫心里嘀咕着。
反正缝不缝的,他说了也不算。
幼菫坐在他身边,手指与他交缠着戏耍。他的掌心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握剑磨出来的茧子,有些粗糙。这是一双充满无穷力量的手,可掌控无数人生死的手,只要握着就让她无比安心的手。
幼菫的手跟他的比起来,纤细,小巧,柔弱。可幼菫的手指可以轻易地把他的手指掰来掰去,任意蹂躏。
“堇儿。”
萧甫山语气突然低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