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祝隆一句话就说了一个字,他的身体就被赤金娲肠刀劈开,两半身体各自生成一具人体,一具龙体带龙头的完整龙体。
杀人,犯法,杀烛龙,别人只会说:“烛龙?啥玩意儿!你没事吧。”
金煊擦干净身上血污,恢复人身,将奄奄一息的烛龙装入祝隆家里的行李箱,又收好娲肠刀。
她开车来到洛水边,扯着这条瘦弱一米来长的烛龙游到了河底龙柱旁。
共工的身体倒在这里,它的身体上长出紫螺,滋养着雄兽兽胎繁衍,修复受伤兽体,这里是雄兽的快乐老家,今天我要在这里,杀一条烛龙。
狌狌攥住烛龙身体,拨开它身上青绿色鳞片,找到了烛龙身上阳具,扯出来,娲肠刀一刀下去,黑紫色的鲜血在水底晕开:我人可真好,没让你成为小单睾呢!
金煊游到龙鼎里,把奄奄一息的烛龙放到里面,刀尖向下,对抗浮力,连戳了它七把刀,直到烛龙眼睛闭上,一动不动。
“啊,你怎么这么不禁戳啊,我计划砍你十五刀呢。”金煊沮丧地摇了摇头,“太弱了。”
她叹口气,又补了七八刀,口里数数,第十五刀抽回来,烛龙的身上几乎无一处好肉,全是长而深,又凌冽的伤口。
血水飘散在河底,吸引来许多河鱼,穿越鱼群,她削坎了挂在柱身上的紫螺,螺壳碎裂纷飞四溅,紫色渐渐黯淡,混在血水里。
失去栖息地的寄生动物很快被大鱼和河鳖吞食。
“姑姑,金煊呢?”
“屠龙去了。”
“怎么不叫我俩帮手呢?”
“她说,她是山海第一猛兽。”
“......”
竹清海坐在泳池边晒太阳,隐约看到池水微红,像是飘着一丝血迹。他仔细看了看,红色不见了,可能是太阳照得眼花,竹清海转身往房子里走去,忽然身后传来巨大水声,他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娲肠刀劈成两半。
竹清海的龙身比祝隆的粗壮,鳞片更厚实,龙身颜色是黑绿色,金煊拔了一片龙鳞,对着太阳照了照,边缘半透明,也不喇手,挺适合做文玩盘一盘的。
竹清海的人体跌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金煊手里的赤金横刀,“娲肠刀?”
“我姥祖派我来收你来了,竹清海。”
金煊翻出竹清海身上的手机给崔景打了电话,“姑姑,你来接我,竹清海的龙身比较大,不好运走。”
她朝竹清海笑了笑,接着说,“姑姑,你买点冰块来,要是买不到批发点雪糕来也行,冰鲜的龙肉刺身才鲜美。”
竹清海一张脸愈加衰败,霎那间原本舒展的脸上爬满皱纹与老年斑,鹤发童颜变成干瘪老登了。
“金煊,我是古神,你怎么敢呢!”
“哈哈哈哈哈......”金煊的笑声回荡在繁花茂密,绿草葱茏的别墅花园里,“你都死到临头啦,还拿身份压我呢!
雨师妾也是古神,你见我崔景姑姑也没给她磕一个头啊!
你从人类女性的身体里诞生出来,你怎么还敢残害女性呢?
你们最习惯的事,是解释所有规则,你们永远有道理。”
金煊伸出舌头,没忍住“哕”了一下,“如果三年前我知道一切主谋是你的话,我搭上我这条命也要杀了你的,竹清海。”
三年里,你和你的族人又残害了多少女性。想到这里,金煊不自觉举起了手里的娲肠刀......
“你要杀了我的人体吗?你杀了我,一定会引起巨大社会讨论的,你一定逃不脱,金煊......”
竹清海爬了两下,爬不动了,一滩黄色的液体从他下体流了出来。
草地上,尿失禁不明显的,可惜他穿的是原色羊绒裤,裤子湿了沾了黄色,格外明显。
金煊笑了:有钱人要是穿个聚酯纤维会好一点。
竹清海这一辈子,权利地位财富都有了,他最怕什么?堕入谷底,丢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