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亭的离家出走,对于钟淮来说,是相当大的打击。
巨大的背叛感和失落感接踵而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陶溪亭找回来,所以他一直没动手,想看看陶溪亭会不会回来找他。
但没想到,陶溪亭出门,第一件事,竟然是来俱乐部艳遇?
钟淮忍不了,也不想忍了。
他要把陶溪亭带回去,要弄清楚,要搞明白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奴隶对主人的背叛纵然是主奴关系里的头等大忌,但钟淮依旧可以在得不到任何改变之后,随时放弃这个奴隶。
只是……他现在不想放弃陶溪亭,也不会解除他们的主奴合约。
他倒要看看,自己养的这条狗,到底能叛逆到什么程度。
但陶溪亭不这么觉得,他自认自己已经做了最大的错事,根本无法被原谅。钟淮怒不可遏,当然会鞭打他一顿,然后直接把主奴合约销毁,把他赶出家门。
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激起钟淮的怒火,讨顿打,然后正大光明地结束这段没有结果的关系。
“好。”过了好一会儿,钟淮突然说。
陶溪亭身体一顿,有些不敢置信,他说什么?
钟淮的手从他的头向脖子滑去,他揉了揉奴隶后脖子上的红痕,说:“去,把衣服脱了,洗干净过来见我。”
作者的话:
05.挨打了
05.
接下来的一切都十分顺理成章,陶溪亭洗干净自己,做了准备工作后赤裸着跪在了钟淮面前的地毯上。
钟淮面前的大半瓶酒已经见了底,脸上不见任何醉意,甚至是更加平静,他指了指旁边的墙面:“去,贴着墙面趴好,双臂伸直,屁股翘起,先面壁十分钟。”
“是,主人。”陶溪亭不加任何犹豫就起身照着钟淮说的趴了上去。
墙面有些凉,他赤裸着贴上去,打了个冷颤。听到身后的人开始动作。
一般钟淮做准备工作的时候,是会打发他自己跪一会儿,或者站一会儿,他喜欢陶溪亭听着自己准备的样子。
无论是试鞭子的破风声还是消毒剂喷出来的水声,亦或者是棉布擦过铃铛的小动静,都会让陶溪亭忍不住侧着耳朵听,心里直打怵。
却又期待不已。
他的小动作逃不过钟淮的眼睛,但钟淮对他这种状态很不满意。
没有任何悔过和敬畏之心,而是一味想从他手下获得想要的东西。陶溪亭的眼睛里只有对痛苦和欲望的渴望,没有对主人的尊敬。
奴隶对主人的索取太多了,钟淮倒要看看,今天陶溪亭能嘴硬到什么程度。
很快,他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走到了陶溪亭身后。
男人靠L笙柠M近的温度很明显,压迫感一寸寸仿佛如有实质地施在陶溪亭光洁的后背上。
钟淮打量着他的后背,提醒:“姿势。”
陶溪亭很快调整成钟淮要求的样子,屁股微微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任人把玩。
“啪!”钟淮伸手拍了上去,搁着橡胶手套揉了揉他拍打的右屁股,然后再次连着打了上去。
屁股被拍打的疼痛让炙热的快感从臀尖升起,沿着脊椎向上,陶溪亭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他闷哼了一句,默默地把屁股往钟淮的手里递了递。
钟淮冷哼了一声,照着右边屁股拍打的地方用力挥舞手臂,一下又一下,直到那一块发红,和周边粉白色的肌肤展现出明显不同的颜色,陶溪亭才开始叫。
“主、主人……”被照着一块屁股打的滋味并不算好受。他快趴不住手臂,身体忍不住开始弓起来,却被钟淮一次次地打回去,贴着墙面摩擦,陶溪亭求他:“主人……能不能……换一边……唔……好疼……”
“疼吗?”钟淮扯了扯自己的手套,再次毫不留情地照着红肿的中心点打去:“我看不见得,你不是还爽了吗?嗯?”
“啊”陶溪亭的手掌贴着墙面,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