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自己不能乱动,但是太煎熬了。一边屁股极端的疼,一边屁股忍不住开始发痒。他的身体在钟淮的手下总是太敏感,只是被这种纯粹的拍打都会硬得发胀。
“左边……好痒……”陶溪亭忍不住叫他:“主人,求您了。”
“这是你今天第一次对我用敬词。”钟淮伸手狠狠地掐上他拍打的那一块,掐住他的下巴转过来看陶溪亭吃痛的表情,“但这种程度,对你来说还不够。”
说着钟淮去取来了木戒尺。
再次,对准那一块肌肤,用力打了下去。
戒尺的着力点比手掌要小,也更痛。钟淮打他的时候从不手软,今天就更不会。
几十下戒尺打下去,快感也变成了纯粹的痛,陶溪亭已经在哭叫着不行了,钟淮才堪堪停手。
屁股好像一点就破,钻心地疼,陶溪亭这顿打讨的并不舒服,他难受得忍不住趴在墙上哭,心情复杂。
是疼的,也是爽的,还有委屈的。
“情绪释放是很好的帮手,我教过你。”钟淮从后面揽住他,伸手去捏了捏他红肿的屁股,在陶溪亭想躲开他的时候把他禁锢在自己的范围内,然后手指顺着摸到他涨起来的性器,说:“一个好的Dom,带来的不止是疼痛本身,还有这里,想射吗?”
陶溪亭半张脸贴着墙,他被钟淮围在臂弯里,只能闻到他身上香水的味道,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回答他:“呜呜……想……”
但钟淮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表现好,我就让你射。”
“主人……”
钟淮松开他的手,退后了一步,说:“跟我过来,我要对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再决定怎么罚你。”
陶溪亭愣了,他屁股被打得这么惨,这还不是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