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的分析,未出三日,便尽数找齐了。
元幼荧一手端着一颗光溜溜的颅骨,发着愣。
一颗白而灰,是陈年旧骨;一颗白而黄,还带有血色,乃刚分尸抛掷不久。
旧的如何先不论,这颗新的很令她匪夷所思。凶手不仅刮干净了毛发,还剔干净了肉。
“全都是先剔肉,再宰骨,骨头也全都经过烹煮,”她忖来忖去,“肉都剃干净了,为何还要煮骨头呢?不能是煲大骨汤吧?”
捕快们有的当场就扶树吐起来。
什么样的人在杀了人之后,能迅速在两三个时辰内,完成剔肉、分尸、烹煮,再到这么远的深山老林里抛埋尸骨呢?
远抛,且埋,俨然违背了常人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