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森林肯定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超出亲情的感情,不然于森林也不会用这种说法谴责弟弟的离别。
“明明是他先靠近我的,但他找到下家之后却对我说‘我们只是兄弟’他确实很聪明,知道我不敢闹大,所以他心安理得地走了。”于森林眼里的恨意变成了落寞,弟弟让他尝到了被依赖的快感,却在他成瘾后果断地选择抽身离开,于森林被撑大的胃口变得空虚,只能漫无目的地寻找替代的慰藉。
计江淮听出了端倪,他问:“所以你把同样残疾的乐乐当做你弟弟的替身?”
于森林的脸色倏地冷了,他的神情回归平静,他否定道:“不是,我没有那种癖好,我只是喜欢照顾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享受他们对我的愧疚而已。”
计江淮隐约明白了,Toby是自愿变残疾的,他知道左丘章一喜欢他的残缺,所以他不会认为自己的残废是坏事,相反会享受自己被照顾。而乐乐是被迫变残疾的,他会痛恨自己的残废,也会愧疚于给于森林添麻烦,于森林就是享受乐乐的羞愧和自责,乐乐在左丘章一那里受到的伤害越大,便越会倾向无辜的于森林,于森林不仅没有欺负他,还贴心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自然会对于森林产生极大的依赖。如果于森林把乐乐带走,那么乐乐受到的摧残就会减少,没有受到打压的乐乐将会逐渐康复、变得坚强,要是还能装上假肢就不会那么需要于森林了。
计江淮越想越后怕,于森林看似什么都没做,但他的无动于衷就是在纵容暴行的发生,等到坏事结束了,他再假惺惺地凑上去表演得像个好人,以此来骗取受害人的信任。
“所以你明白了吗?拉拢我是没用的,我只会做好我本分的工作,但陪你聊天还是可以的。你要是能乖一点的话,我也会对你温柔一点的。”于森林扶着膝盖站起来,他的视线又变得高高在上,他看穿了计江淮的想法,并直接了当地断绝了计江淮的希望。
计江淮确实有过拉拢于森林的想法,他以为于森林跟左丘章一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于森林只是喜欢偷偷作恶而已。
于森林看着计江淮的头顶,他突然弯下腰将计江淮扛了起来,计江淮突然被翻天覆地吓了一跳,他大叫道:“哇啊!你干什么啊!”于森林边走边说道:“你头发该洗了,跟我过来。”
计江淮害怕自己从于森林肩上摔下去,幸好于森林的力气很大,手臂紧紧捆住了他的大腿,计江淮毫发无伤被带到了浴室里,于森林将他放进浴缸中,拧开了水龙头之后就开始脱计江淮的衣服,计江淮挣扎道:“我自己可以!我又不是没有手!”
于森林放开手让计江淮自己脱衣服,计江淮的右腿还绑着绷带不能湿水,他便把右腿抬起来挂在浴缸上,把脱下来的衣服丢给于森林。
计江淮在病床上躺了两周,期间只能用湿毛巾擦身体,头发早就油得很难看了,他难得能浸水洗澡,还有人主动过来服务,计江淮没有回绝的道理。于森林用花洒冲湿了计江淮的头发,然后挤了几泵洗发水搓在计江淮的头上,计江淮被搓得像七月的棉花,满头白色泡沫。
于森林的搓头手法很好,力度适中,每根发丝都搓得很干净,计江淮有点享受,他问:“老师每个月给你多少钱啊?”于森林说:“不记得了,他给的钱我都没用上。”计江淮又问他:“你很有钱吗?”于森林说:“应该吧。”
一般这么谦虚的人肯定家里都很有钱,没准身价跟老师差不多,计江淮不清楚老师具体有多少钱,但肯定比冥塔里的大部分客人都家世显赫。
在洗身体的时候于森林没有回避私密部位,他托着毛巾直接搓向计江淮的下体,计江淮痛得夹紧了腿,他抢过毛巾,大骂道:“我操,痛死了!你故意的吧!”
于森林面无表情道:“下面容易脏,更要洗干净一点,你要是需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把里面也洗了。”
计江淮皱着眉头问:“你帮乐乐也是这么洗的吗?”
于森林说:“对啊,虽然有点脏,但是看到他羞愧的样子我就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