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会对排泄物反感,于森林在左丘章一身边待了这么久肯定见过不少肮脏的场面,虽然不至于毫无触动,但一想到亲手把肮脏变得干净就很有成就感。

计江淮瞟了一眼于森林的裤子,问:“你看到男人的裸体不会恶心吗?”

于森林知道计江淮在瞟什么,他说:“你要是能求我帮你,我会更兴奋一点。”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于森林把计江淮从头到尾洗了一遍,水雾弥漫蒙了眼睛,计江淮坐在浴缸边上,于森林蹲在地上用浴巾一点一点擦掉计江淮腿上的水滴,计江淮有点尴尬,他不习惯被人这样伺候,一想到以后还要被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就感觉可怕。

计江淮问:“乐乐以前是什么样的?他是天生不能说话的吗?”

于森林说:“我不知道,我只照顾了乐乐一年,在那之前他就不能说话了。”

计江淮又问:“那……老师是怎么认识乐乐的?乐乐也是性奴吗?”

于森林把浴巾敞开盖在计江淮头上,被搓擦湿发时听觉会变得模糊,计江淮隐约听到于森林说:“你最好还是不要问太多,知道得越多就越难受……”

于森林帮计江淮穿上短袖和内裤后又将他扛了起来,计江淮锤着于森林的后腰抗议道:“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于森林说:“等你像乐乐那么轻的时候我再抱你。”

于森林将计江淮放回床位上就走了,他去楼上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计江淮,说:“不要喝太多,别又不敢去上厕所了。”

计江淮手握着微凉的矿泉水瓶,他没那么害怕乐乐了,乐乐不再是左丘章一恐吓他的怪物,乐乐只是一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