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包养啊?”

乐乐思考了一会儿该怎么表达,但缘由太复杂,根本没法靠点头摇头说明,最后他急得乱动,情绪也激动起来,嘴里“呃、呃、啊啊!”地叫着,似乎陷入了病态的狂躁中,于森林连忙把饭碗拿开,他双手压住乐乐的脸颊,强迫乐乐看着自己,过了许久,乐乐的动作才缓和下来。

于森林甩了一个白眼给计江淮,像在埋怨计江淮的多管闲事,他挖了一大勺流食递到乐乐嘴边,说:“来,快吃。”

乐乐很听于森林的话,他三两下就吃完了剩下的饭,于森林将他的口水巾取下收好,又将饭碗放在计江淮的轮椅上,随后他用力推着计江淮往楼梯走。

离开下层空间后,于森林才不耐烦地说:“我今早跟你说的话你是没听见吗?我叫你别乱问,你明知道他说不出话,为什么还要这样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