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认出这是新加入的黑卡,他苦恼地说:“啊,乌先生,小狗太不老实了,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

“他来了多久了?”

“年初来的,快半年了。”

“半年……还挺有毅力的。”

调教师点点头,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大部分性奴不出一个月就会屈服,但有些性奴的意志格外坚强,被弄得半死也不肯低头,只能变着花样去调教。“打也打过了,饿也饿过了,还是那么有力气,跟疯了一样。”

乌以沉拧开了门把手,里面的人立马朝门口发出了愤怒的叫喊,隔音的房间内有一个被固定在钢铁座椅上的性奴,性奴的四肢和躯体都被镣铐紧紧锁着动弹不得,他戴着口枷,话语不成形,但依旧骂得很激烈,一旁的桌子上随意摆放着使用过和将要使用的刑具,有一些刑具上还沾着血,性奴的十根手指被分开固定,每根指甲缝里都插着一根细长的钢铁尖针,针尖已深入他的指甲根部,隔着薄薄的指甲片还透出了钢铁的银色,从他手指流出来的血已凝固发黑,即使十指连心的剧烈疼痛也没有让他屈服。

乌以沉走上去,伸手打理着性奴的凌乱头发,他忽然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他捏着性奴的下巴左右仔细翻看,忽然记起了这个人曾经是他的初中同学,老同学的脸上有一颗熟悉的泪痣,跟某个死人的位置一模一样。

乌以沉突兀地笑了起来,他温柔地拍着性奴的脸,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呀……”

老同学没有认出乌以沉,他只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老同学意识到这是求救的好机会,他咬紧了口枷,试着用闷塞的声音和焦急的眼神求救,他见乌以沉无动于衷,又急得开始破口大骂。

乌以沉把他的口枷拆掉,他伸长了脖子,整张脸涨得通红,他骂着:“我操你妈!我杀了你们全家!畜生!!去死!!”

乌以沉的脸色倏地冷了,他失落地喃喃道:“声音不像他……你不要说话了……”

乌以沉拿起桌子上的电热棒,他将开关打开,电热棒迅速从黑色烧得通红,他用铁钳强硬掰开老同学的嘴巴,将滚烫的电烧棒插进了他的喉咙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同学的嘴里冒着热烟和滋滋作响的烤肉声,空气中弥漫起烧焦的肉味,他翻着白眼,身体抽搐着,叫骂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喊声,最后他的头歪向一侧,身体失去了动静,淋淋漓漓的屎尿滴在地上,散发着失禁的恶臭味,乌以沉将电烧棒取出来,电烧棒上面还黏着焦黑的口腔碎肉,老同学的嘴巴已烫烂得不成样子,血水带着脓水缓慢地从他合不上的嘴唇间流出来。

乌以沉很有分寸,这个人不至于死,但肯定会终身留下阴影,而且再也不能说话了。

乌以沉关掉了手里的电热棒,他想感慨一些事情,却什么也没有想起来,他推门而出,跟调教师说:“等他伤养好了就告诉我。”

“是。”

结局A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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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同学就是乌以沉的初中同学,关于他的剧情可以回看第六章。老同学是被骗进来的,这个角色其实不是很重要,之后就是被截肢和整容变成计江淮的替身,就不展开写了。

*下一章为结局B

结局B

在喷香的蛋糕味道中,计江淮梦到了小时候跟爸爸妈妈去公园野餐,他们带了一张很大的飞行棋垫子,在垫子上面摆满了面包和水果,春风和煦,一切都像童话里的那么美好。泡泡也来了,泡泡还是一只小狗的样子,只有计江淮的膝盖那么高,泡泡在草地上奔跑,俯身邀请计江淮一同玩闹,计江淮兴奋地跟了上去,清爽的风摇曳着一望无际的草原。

计江淮听到身后的父母在喊他的名字,那声音却是男声,他回头一看,身后的场景在极速倒退,他迷迷糊糊醒了,意识到那个叫声其实是乌以沉在叫他。

乌以沉回来了,他提着几袋东西从地下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