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了。
计江淮有些害怕,他不知道乌以沉家是这种情况,他还以为所有有钱人的家庭关系都很好呢。
乌以沉回了房间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一句话也不说,脸黑得很可怕。计江淮悄悄坐在一边,搓着衣袖斟酌着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乌以沉爬过来枕在了计江淮的大腿上,他把手机划来划去不知道在看什么,计江淮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不要生气了……”
乌以沉把手机丢在一边,他的表情是愤怒的,整个人却透着一副哀愁,他说:“我不生气,我只是累了,我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习惯了。生气是没用的。”乌以沉的语气是那么疲惫和无助,计江淮感觉心里很苦涩。
乌以沉的视线看向手机,他犹豫了一会儿,坦白道:“其实我有在跟那个相亲对象保持联系,不过最近很少了,她是个好人,一直想约我出去玩,但我都拒绝了。”
乌以沉翻了个身,他趴在计江淮的腿上,说:“我有想过听我妈的话跟女人结婚生孩子,我甚至觉得这是我的人生目标,可能跟他们一直以来强硬灌输给我有关吧,但是结婚之后呢?孩子出生之后呢?外公死掉之后呢?到那时候我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到什么时候我的人生才会只属于我呢?”
计江淮扣着他的十指,说:“你可以不用这么做的,你看你现在都叛逆到找了个男朋友,所以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的。”
乌以沉把手机捡起来,他调开了聊天界面,手指忙碌敲打着什么,他说:“我应该拒绝那个女生的,一直以来我都在回避这件事,我有想过利用她来应付我妈,但这对她来说太过分了。”
计江淮说:“但是你妈知道的话又会跟你吵起来的吧,她还会给你找其他女人的。”
“那就直接跟她说我是同。”乌以沉似乎要破罐破摔。
计江淮连忙制止道:“不要吧!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大过年的撕破脸皮就不好过了,这还是我们回来的第一天,反正过完年我们就走了,他们也不会烦到你的。”
乌以沉思虑了一番,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他一想到父母如此希望他跟女人结婚,他却明目张胆地把男朋友带回家里,还在这里卿卿我我,他便感觉到报复的快感。
乌以沉举起手摸着计江淮的脸蛋,他的眼里带着笑意,似乎是高兴了些。他神秘地说:“我们来做点高兴的事情吧?”
计江淮伏低了头,他问:“什么事情啊?”
乌以沉揉着他的嘴唇,暧昧道:“我有点想你了……”
计江淮马上明白了乌以沉的意思,他的眼神变得慌乱,呼吸也不自觉混乱,他警惕地看了几眼房间门口,房门的锁一如既往锁了两重,只要小声一点的话……
计江淮跪在乌以沉的两腿间,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喉咙在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他握着乌以沉的性器,乌以沉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抓着计江淮的头发,当鸡巴没入那微凉而紧致的口腔里时,乌以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乌以沉有些明白计江淮心情不好的时候为什么想做爱了,做爱真爽啊,什么也不用想,那一短暂的时间里大家都是依靠本能的野兽,赤裸裸地把欲望表现出来,只要能爽,什么姿势都能做出来,多累都能坚持。什么话也都能说出来,那些羞耻的、低俗的床话,把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沦落为没有对方就活不下去的性玩具,潜在的意思其实是“控制我、垂怜我、看着我、抱着我。”那算不算是撒娇呢,有人在做爱之后会情绪低落甚至哭出来,那么做爱也是在确认“爱”吧。
乌以沉紧紧压着计江淮的后脑勺,他眼神迷离望着计江淮通红的脸,计江淮的鼻子深埋进他的阴毛里,双眼泛出了眼泪,喉咙里挤着断断续续的求饶,更多是粘稠的水声,“咕滋咕滋”作响。计江淮用力推着乌以沉的腰,他很难受,他极需要换气,可嘴里的肉棒堵塞了他呼吸必要经过的喉咙,他快要憋死了。
乌以沉感觉手心里的脑袋在发烫,窒息通红的脸看起来比手心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