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以沉反而觉得他是被胜负欲冲昏头脑了,他要这个打人生疼的鞭子干什么,他那两个女奴都不能承受那种程度的鞭打,买来也只能高高挂起当装饰品。
那个受了鞭打的性奴显然撑不住了,身上的鞭痕在冒细血珠,他疼得无法动弹,被服务员搀扶着下场了。
接下来的几项商品乌以沉和翟高武都在看戏,两人小声猜测着最后的成交价,乌以沉第一次参与拍卖会,只根据外表和功能猜价格,猜得都很保守,与最后的成交价相去悬殊。
于是到了第八件商品可以定制的多功能展示具,这个展示具的背景是个立起来的长方形镜面盒,盒子顶端吊着许多锁链,下方摆着一架结构复杂的黑色铁架,横的竖的铁棍用来支开和固定肢体,四角拧着硬皮手铐和脚镣,颜色太沉看不清其具体构造,拍卖师便叫了一个女奴上来演示。调教师在坐垫上安装了一前一后两根假阳具,女奴小心翼翼地骑上去后,调教师就将她的眼睛和嘴巴蒙住,再将手脚、腰、脖子都系上镣铐,这个展示架可以遥控调整镣铐之间的距离,女奴如被撬开的贝壳般完全打开了身体,所有私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背后的铁架还可以往上调整,将人升高至镜面盒的中央,坐垫与地面的距离很高,完全可以放下一台炮机。
除了这个姿势之外还可以束缚成另外的姿势,铁棍上预留了很多安装口,可以随意组装成想要的样式,这个展示盒其实是一个艺术家装,放在家里的某面墙上,再将性奴固定在上面,就是一件精致又淫靡的活体标本。
现场纷纷举起了号码牌,乌以沉的拍卖资格已经用掉了,接下来就是翟高武的战场,价格很快从起拍价的10万飙升到了27万,30万往上就很少人举牌了,这完全在翟高武的预算之内,于是他用35万完成了竞拍。
在拍卖的过程中,乌以沉用手机的放大镜仔细研究展示架的结构,这其中的架构确实巧妙,既能很好地发挥固定作用,又没有任何一块碍眼的累赘,最重要的是这是知名的家具新贵的联合款,乌以沉家的橱柜就是用的那个牌子,没想到一个好端端的家具厂竟然还有如此不正经的一面。
除了鸽血红,翟高武都拍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等着谁会中意这颗宝石,又能拍出多少天价。
咖啡果然催尿,在等待过程中乌以沉去上了个厕所,他越过排排沙发和跪在地上的性奴,顺利走到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里有一个没穿正装的男人,他穿着一件深绿色的卫衣,灰色的运动裤,脏兮兮的帆布鞋。
乌以沉不免好奇地多看了几眼,那男人正侧身洗手,他见到有人进来之后就急急忙忙要走,乌以沉瞟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红彤彤的,可能是洗过了脸,他的脸上有些湿润还有些眼熟。
乌以沉在上厕所的途中想了想,貌似就是刚才那个被抓上去试鞭子的男奴。
乌以沉又回忆了一番,想起他也是那个在厕所里睡觉的男妓。因为他那天也穿着这件深绿色卫衣。
两次在洗手间碰见同一个人确实很有缘分,他在洗手间待了多久?如果不是乌以沉打搅他的个人世界恐怕他的脸会更红润一些,他是哭了吗?
虽然很好奇,但乌以沉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找事做,他解决完洗了手就出去了,现在已经五点半了,他也开始饿了,拍卖准备到鸽子血了,应该快结束了。
最后鸽子血由翟高武的引荐人以630万的高价拍得,拍卖会一结束翟高武就跑去庆祝,乌以沉也被拉过去寒暄了几句,乌以沉不习惯向陌生人自我介绍,随便说了几句就悄悄走了。
晚宴很快开始了,服务员用餐车把食物推上来,每张沙发前都放了一张圆桌和一张折叠矮桌,圆桌给来宾用,矮桌就给性奴用,会场还来了四个戴高帽的厨师,两个做日式寿司,两个做法式牛扒,想吃什么也可以跟他们说。
乌以沉什么菜都想尝一口,他拿了个盘子去自助桌上把每样菜都夹了一点,就算不好吃也不会浪费,他的盘子上冷食热食干食湿食什么都有,稍微晃动,酱料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