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以沉并没有把扩张做完就急匆匆插了进去,阴茎在计江淮的身体里缓慢前进着,每进入一点,计江淮就感觉头痛在加重,冷汗与热汗一同从毛孔里流出来,计江淮难受得很想哭,闷在他头上的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也阻碍了他的呼吸,他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浑浊,眼睛也被泪水糊得刺痛,他恍惚着好像在被壁尻,浑身上下只有那甬道以微薄的力气在排斥着乌以沉的进入,

做到一半的时候乌以沉终于想起查看计江淮的情况,他也躺进了被子里,被子里的空气变得更潮湿了,乌以沉摸计江淮的脸只摸到一手的水,他在后面紧紧抱着计江淮的腹部,汗水濡湿了床单和被套,乌以沉热得头脑发昏,却仍然将肉棒插进更炙热的通道,两人连接的地方响起了“咕滋咕滋”的水声,乌以沉索性将被子踢开,他将计江淮翻了个面,从上至下狠狠插进计江淮的屁股里,计江淮猝不及防叫了一声,他委屈的泪水有了失控的意味。

乌以沉紧紧压着计江淮的背,腰部起伏运动让阴茎在计江淮的屁股里抽插,计江淮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的呻吟也被撞成断断续续,乌以沉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计江淮,将计江淮压得难以呼吸,计江淮伸直了脖子,他唯一能思考的事情只有大口大口地呼吸。

做爱确实比他一个人蒙被子要暖和多了,剧烈的心跳催化着身体制热,眼泪和汗水一起带走计江淮身体里的水分,在迫切的生理需求面前,他有了爬起来去床头拿水喝的力气。

在乌以沉做第二次的时候计江淮终于来了兴致,他的阴茎微微勃起,他的精神状态也好了一些,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成一缕一缕的,身上的抓痕跟他的脸蛋一样红润。他骑在乌以沉身上,企图用性快感抵消掉头痛,但收效甚微,他依旧尝不到什么快感,只是被前列腺摩擦得太狠了,大脑觉得应该射一次来保护他自己。乌以沉用手掌揉着他的胸口,计江淮因为害怕反而乳头变得更敏感,乌以沉又喜欢将他的乳尖高高捏起,计江淮弓着腰,他的叫声逐渐急迫,既像是逃离噩梦时的求饶,又像是溺水之时的最后呼救。

与他的精液一起出来的还有他的眼泪,计江淮的龟头和眼睛都肿了起来,他虚弱地抱着乌以沉的肩膀,两人的身体都湿漉漉的,他们互相支撑着对方,享受着性爱过后的温存。

乌以沉将他抱去浴室洗澡,特地在浴缸里放了有些烫的洗澡水,计江淮被浴室的灯光弄得很刺眼,他慢慢适应了光线才看清自己身上被掐出来的痕迹,他的腰、屁股和大腿内侧都红了,手指印和大片的碰撞痕迹昭示着刚刚的性爱多么粗鲁。乌以沉找回了一些良心,他用毛巾细心地给计江淮擦拭身体,还帮他洗头发和洗脸,把计江淮搞干净之后乌以沉又去换掉了床单和被套,将功补过般把计江淮照顾得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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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烧了两天才恢复了健康,他一觉醒来就感觉头脑很清爽,这种久违的清醒感让他迷茫了一会儿,仿佛过去混沌的日子是一场梦。

这两天乌以沉都没有遛泡泡,只让它自己在后院里玩了,泡泡想上二楼看计江淮的情况,奈何它还太小,爬不上这高耸的楼梯。

计江淮退烧的第一件事就是带泡泡出去散步,他烧了两天也思考了两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既然他救了陈维一命,事已至此,不如去做能让陈维好受一些的事情,卓清晨应该不会小气到不让救命恩人去看望陈维的。

乌以沉放心不下计江淮一个人出去散步,便硬是要跟着去,计江淮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上了乌以沉前往卓清晨家,乌以沉发现这跟以往散步的路线不一样,他奇怪道:“怎么突然间走这边了?”

计江淮顺势说道:“因为我就是走之前的路才遇到那个奇怪的人,这次我们走别的路就不会遇到他了。”

乌以沉早就忘了这回事,他也不是很在意,反正跟着计江淮走就行了。计江淮假装不识路,东拐西拐走进了一条偏僻小路,这里很靠近卓清晨所在的别墅区,直到道路两旁的观赏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