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肉体供弟弟们亵玩。

清晨和千秋都插进了陈维的身体里,那甬道狭窄无比,清晨和千秋能感觉到彼此的血管跳动,只有紧紧地融为一体时才那么真实地感觉到他们曾同在母亲的子宫里。千秋揉着陈维的屁股,他忍不住感叹道:“好紧啊,哥哥,放松一点。”

清晨让陈维又吸了一些松弛剂,在松弛剂和润滑液的双重作用下,他们总算能在通道里缓慢地抽插,清晨抱着陈维的脖子,他摸着陈维脖子上疤痕,那道疤痕经过十年的修养依旧脆弱,颜色也终究要粉嫩一些。清晨怨恨地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清晨通过牙齿感受着他的呼吸和脉搏。

千秋伏在陈维的后背上,他嗅闻着哥哥的气息,哥哥的发梢扫着他的鼻尖。

清晨用手臂卡着陈维的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千秋贴着陈维的后背,双手绕过陈维的腋下,他们像三明治一样操着陈维,陈维全身的重量压在腿弯和屁股里的两根肉棒上,他的喘息随着抽插而断断续续,或许只是被挤压胸部而呼吸困难。

陈维的精液量很少,稀薄的精液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从他疲软的阴茎里流出来。他的弟弟们都没戴套,他们一前一后射进他的屁股里,当两根鸡巴抽出来时,他的后穴仍保持着松弛的形状,精液和润滑液就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如同失禁了一般。

他们持续不断做了一个多小时,不同的姿势都有不同的感觉,千秋累了,他坐在沙发边上,陈维仰躺着被清晨压着操,千秋很喜欢哥哥现在的眼神,他觉得这跟死人的眼神很像,游离于世间之外,一点也不在乎眼前的事情,这不就是尸体的样子吗。

千秋射在陈维的脸上,浑浊的精液在陈维的脸上织着网,攀满了他的五官,千秋用手指将他脸上的精液拌进他嘴里,陈维的嘴唇干涸,他的舌头也干涩粗糙,不知道他的味蕾还能不能分辨出这淫秽的味道。

千秋记得清晨以前喂他吃芥末辣椒,他吃了一口就辣被到浑身发烫,紧接着眼眶蓄水、嘴唇通红。再喂时他就不吃了,清晨把辣椒泡成水,强掰开他的嘴喂他喝下了,他的下巴抽搐,忍耐了几秒后他连同胃里的剩饭剩菜全数呕了出来。

做爱令人痴狂,也令人迷茫,千秋俯下身亲吻陈维的额头和眉角,他眷恋地抚摸着大哥的头发,手指间都沾上大哥的汗水。

知道哥哥要投湖自杀时,千秋的第一反应是欣慰。哥哥早在十年前就勇敢地要了结自己,一个人慷慨赴死时是闪闪发亮的,千秋希望哥哥能笑着完成夙愿,哥哥死后的事情将由千秋来负责,千秋一定会将哥哥装扮成最漂亮的样子。

而现在陈维没能自杀成功,他依旧徐徐呼吸着,气息吹拂着千秋的手指,千秋想对他说的话流到嘴边又忍住了,哥哥现在这个样子他也很喜欢。

千秋从地上捡了几件衣服穿,他说:“去洗澡吧。”

清晨将陈维抱起来,陈维的身体瘫在他臂弯里,清晨喜欢事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他那温暖的胸怀不会拒绝任何人。

71

清晨和千秋在朝计江淮的方向走来,计江淮缩紧了身体,他抱着膝盖,屏住呼吸,手里紧紧攥着接近没电的手机。

承重墙完美地遮住了计江淮的身体,卓清晨抱着陈维走进计江淮身边的电梯,三人徐徐向二楼升去,轻微一声“咔哒”之后,电梯门在二楼开启。

夕阳已经落下大半,天色昏黑,计江淮扶着墙壁站起来,他坐得太久,一站起来就头晕目眩,眼前的星光凌乱将视线覆盖,他忍受了一会儿炫光后,这才勉强能看清前方的路。他往前走了几步又跪倒下来,即使一楼空无一人,他也不能忘记躲避监控摄像头,他重新钻进竹林里,膝盖和手肘再次碾压着冬天的硬土。

他浑浑噩噩爬到了前院门口,他按下开门的按钮,围栏缓缓向两边张开,他走进灌木丛里找泡泡,泡泡正乖乖趴在他的大衣上休息,计江淮将大衣和围巾捡起来拍一拍,接触泥土的地方还是不可避免沾上了污渍。

计江淮抱着大衣往家的方向走,泡泡紧贴在他脚边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