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上半身的难受也带到了下半身,他的后穴甬道里也在收缩着,清晨将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他撑开后穴的褶皱,内里的绞吸像飞机杯一样活泼,清晨抬起他的腿根将鸡巴插了进去,一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千秋操着他的嘴巴,清晨操着他的后穴,陈维的身体被侧扭成极不舒服的姿势,他的四肢都被紧紧束缚着,缺氧让他的脸通红,愈发勃涨的阴茎撑开他的身体,在他微不足道的反抗中畅通无阻。
陈维不会表达痛,疼痛只能在他身体里乱蹿,周围的人不知道他的界限在哪,只一厢情愿他对痛感失灵,好安慰他们的暴行并不恶劣。千秋被圆环蹭得很不舒服,他退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陈维的口水和千秋的前列腺液,液体冒着泡从陈维的嘴角流出来,即使拿掉口枷,他的嘴唇也难以完全合上。
清晨躺下来,让陈维乘骑在身上,陈维的身体很软,他垂着头,双手撑在清晨身上,清晨颠乱了他的呼吸,他迷茫地望着自己的手指。千秋压着陈维的腰,他能看见陈维屁股在深深地吃着清晨的阴茎,润滑液弄脏了彼此,千秋倒了一点新的润滑液在手上,他往那抽插的缝隙中插进了一根手指。
清晨试过给他用扩肛器,清晨想知道他到底能忍受多大的尺寸。清晨把陈维倒绑在椅子上,头朝下,屁股朝上,清晨用扩肛器撑开他的后穴,然后往里面倒了很多的润滑液和很多的跳蛋,跳蛋顺着重力滑进他很深的结肠里,电线从他屁股里延伸出一大捆,等他高潮了许多次之后,清晨再往里面塞异形的硅胶阳具,那阳具有突起,尖端弯曲而纤长,勾着陈维的肠肉。陈维的眼泪和口水在脸上倒流,他嘴角抽搐,翻着白眼。最后他下体破裂出血,清晨不得不请来家庭医生来给他做缝合手术。
清晨不确定那次手术之后哥哥还能不能接受双龙,清晨取来了一小瓶液体,他将瓶盖打开抵到陈维的鼻下,那是肌肉松弛剂,算是违禁药品,清晨还有很多同等效果的违禁品,他总有渠道买到这些追求效果而不在乎后遗症的东西。
陈维吸进了药水散发的气体,过了几分钟后,药效发挥作用,陈维无力地瘫倒在清晨身上,他浑身的肌肉都如海绵一样柔软,连眨眼也很难做到。千秋顺利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要是再插进一根,那么扩张的空间就可以让千秋进入了。
清晨退了一半出来,留了一点位置给他的胞弟,千秋扶着陈维的屁股,他慢条斯理地蹭着后穴的皮肉,用龟头挑开一点褶皱,慢慢把柱身挤了进去。
以清晨的角度能看到哥哥浓密的睫毛在发颤,那是他微弱的疼痛抒发口。清晨偶尔会回看十多年前给陈维拍的床上视频,那时候的兄弟三人都很年轻,清晨和千秋刚刚成年,意气风发。他亲爱的哥哥也很稚嫩,呻吟的声音和神态都令人着迷。清晨现在只会给陈维拍照片,一半是赤裸裸的床照,另一半是陈维衣着完好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照片。清晨喜欢将背景拍得很大,把陈维拍得像是广袤世界里的一只小虫子,那么微不起眼,那么脆弱。要是清晨和千秋因为意外离世无法继续照顾他,那么他就会一直坐在那里度过日日夜夜,最后化为白骨。
清晨有些失神,他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哥哥刚落入他们建造的牢笼里时是多么鲜明,在笼子里的每分每秒都在刺激着他,他发着狂,流着泪,声嘶力竭地控诉着直系血脉的罪行,最后他平静了下来,他为所有人感到悲哀。清晨不记得他最后一次说话的内容了,十年前陈维用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喉咙,他轻蔑地朝着清晨大笑,兴奋地跟一切道别,他的血液混合着恨意浇在清晨的身上,紧接着他将刀子抽出,用最后的力量刺向了清晨的腹部。
清晨将自己的衣服撩开,他的腹部上留存着一条横向的刀疤伤,那是陈维亲手赐予他的。那把刀首先割开了他的喉咙,又刺入了清晨的腹部,多少次身体交融没有血液交融那么直接而深切,要是当时清晨犹豫多一秒,他们两个现在都不会活下来。
清晨有时候觉得哥哥早在自杀那天就去世了,现在这具肉体只是长得像哥哥的傀儡,哥哥的灵魂离开了,只留下一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