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18厘米的深处。乌以沉往他屁股里挤了一点润滑油,阳具抽插将润滑油拖出来,液体淋淋漓漓流在防水布上,仿佛失禁了一般。
反复几十次抽插后,乌以沉调高了频率,炮机发出急促的运转声,伴随而来的是计江淮逐渐高亢的呻吟,他的腿和手臂的肌肉都绷直了,镣铐之下的皮肤被勒得发红,乌以沉换了一根一米长的鞭子,鞭刃甩在计江淮的屁股上,如笔墨在他身上绘制出山河。
计江淮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哭声,每一次鞭子落下就加重他的颤抖,他频频回头,不安地紧盯着乌以沉的动作,在乌以沉甩手时他吓得闭上了眼睛,仿佛鞭子也会弄痛他的眼睛。
数十鞭下去后,计江淮屁股上的鞭痕密密麻麻,乌以沉又喜欢打在同一个地方,层层叠加的疼痛让计江淮幻觉皮开肉绽,他出了很多汗,头发被汗水浸湿成一缕一缕的,他甚至很难完整地完成一次呼吸,窒息感更令他脆弱,他哀求道:“好痛、好痛啊,轻一点……我不行了……”
乌以沉打得也有些累了,他把鞭子放去一边,他蹲下来摸摸江淮的头,妥协道:“好吧,我们来试点别的。”
乌以沉又调高了炮机的频率,炮机发出吵闹的声音,伸缩轴动得飞快,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戳在计江淮的前列腺上,上一次的快感余韵还没消失,下一次就叠上更激烈的冲击,计江淮的屁股被阳具的睾丸撞得红肿发烫,他又哭又叫,眼睛翻上了天花板。
乌以沉坐了下来,他放了个一次性塑料碗在计江淮的胯下。
乌以沉拍拍他的腰,说:“你要是能射满这个碗,我们就休息。”
计江淮侧头看了一眼,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塑料碗,用来装饭还算小,但要他用精液填满,那属实太过分了。他激烈地摇摇头,求饶道:“不要……我做不到啊……我射不出来了……”
乌以沉狡猾地笑了笑,他说:“我帮你啊。”乌以沉戴上了蕾丝网手套,他抓着计江淮的阴茎,用粗糙的蕾丝面刮擦着计江淮敏感的龟头,计江淮的腰瞬间弹了起来,又无力地落回远处,他下意识收紧大腿,乌以沉往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巴掌印叠加在鞭痕上,计江淮抽噎着又张开了大腿。
乌以沉早就想试一下龟头责了,单凭精液填满小碗太难,但加上尿液就容易多了。乌以沉坐在计江淮身侧,他像挤牛奶一样握着计江淮的阴茎,手心里盛着润滑液,粗糙的蕾丝网刮着计江淮的龟头,将他的敏感之处摩擦得又热又通红。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呜……”计江淮的呻吟断断续续,他的腰扭来扭去,炮机操着他的屁股,他的阴茎在底下受罪,他的身体出了很多汗,在防水布上晕起了一滩水雾,计江淮抓紧了脚趾和拳头,在到达某一高度时,他忽然断掉了呻吟,紧接着乌以沉感觉手里喷出了一股热流,计江淮射了比第一次还多的液体出来,再仔细一看,那其实是尿液,尿水从乌以沉的指缝间流出来,滴滴答答溅在碗里,但计江淮挣扎得太厉害,塑料碗被他挤得变形,大部分的尿水还是流到了外面。
失禁比射精更令计江淮羞耻,他挣扎着想逃离,呻吟都变成了哭泣,乌以沉用力拽着他的阴茎把他拉回来,计江淮的大脑里挤满了太多情绪,他无法处理那么多感觉,多余的激动从他眼里和嘴里流出来,他哭得很惨烈,膝盖一直在打滑。
乌以沉抱怨道:“别乱动呀,都流到外面去了。”
乌以沉继续搓着他的阴茎,拇指压着他的龟头猛搓,计江淮僵直着身体,浑身的肌肉都崩得很紧,屁股里的润滑液顺着他的会阴流出来,他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他喷出几股稀薄的精液,还没乌以沉手里的润滑液多。
这场快感的拷打似乎永无止境,计江淮哭得口干舌燥,眼睛都有些干涩。上一轮的高潮还没消散,就有新的快感蜂拥而至,大脑被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他害怕了起来,他担心自己要被弄坏了。
乌以沉还买了一个龟头按摩器,按摩器是一个环形的电动棒,乌以沉一开就调了第三档,刚把环形套进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