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龟头,计江淮就又喷出了尿水,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高潮了。

乌以沉用手指堵住计江淮的马眼,计江淮浑身像触电一样疯狂发抖,他往上翻着白眼,脸庞压着防水垫,枕在他流出的口水和眼泪之中。乌以沉搓得手很累,但再坚持一会儿,计江淮就又会射出尿水来,尿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味,他射得太凌乱,一半溅在防水垫上,一半落进了碗里。

“阿沉……阿沉……乌、乌以沉……乌以沉……”

计江淮明白想要休息只能哀求乌以沉,他重复不断叫着乌以沉的名字,希望能得到片刻的垂怜,然而他这样软绵绵又精疲力竭的哀求只会让乌以沉施虐欲大发,乌以沉一只手握住计江淮的阴茎,另一只手用掌心旋转搓着计江淮的龟头,计江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毫无征兆又尿了一些出来,他像失去控制的水龙头,搓几下就能出水,尿水滋在防水垫上,又反弹溅到了乌以沉的衣服上,乌以沉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计江淮痛得弓起了腰,尿水顺着防水垫的褶皱向四处流去,他猝不及防呛了一口自己的尿。

乌以沉原本没想玩这么大,自从计江淮失禁,这场游戏就无可挽回地奔向极端暴力的方向去了,而计江淮又擅长忍耐,他被欺负得太过分了才会痛哭流涕,乌以沉分不清楚程度,不知不觉就做得失去了分寸。

计江淮软软地瘫着,快感烧坏了他的身体,他用尿水和精液灌满了整个碗,他终于可以得到休息了。

这碗脏东西不可能留着,乌以沉叠了几张纸巾把碗拿去厕所倒掉,把蕾丝手套和沾了尿液的衣服也一起丢掉了。

乌以沉将炮机停下,将镣铐解开,计江淮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他的后穴被阳具操得又红又肿,穴口失去弹性变得松弛,能直接看见里面蠕动的肠肉。

乌以沉感觉他好像卖淫的婊子,事实上他就是卖淫的,乌以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和鄙夷,被无数人操过的下贱东西弄脏了他的车库,整个地下室都是他的精液和尿臭味。乌以沉越想越气愤,他往计江淮的穴口里吐了一口口水,以此来侮辱计江淮的人格,他脱下裤子插了进去,硅胶阳具将计江淮的屁股扩得很开,乌以沉很轻易就插进去了,里面的肠道湿滑,早已没有紧致感。

乌以沉掐着计江淮的腰发泄,计江淮被撞得摇摇晃晃,他慢慢把手收回来,他看见自己手腕和脚腕都勒出了一道鲜明的红痕,他的手腕保持了太久的固定姿势,再转动时会有一阵酸麻的痛感,他首先侧倒下来,再慢慢翻了个身,他被车库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索性把眼睛都闭上了。乌以沉不想凑近他被尿水和汗水浸湿的身体,便将他的下半身抬起来操,计江淮的阴茎疲软地趴在肚子上,无论乌以沉给他再多刺激他也没力气做出反应了。他像一条搁浅的鱼,头一侧便昏睡了过去。

乌以沉草草射在他里面,等理智上线之后,乌以沉才看清这善后是多么麻烦。

在乌以沉唉声叹气地用水管冲洗地面的时候,翟高武发来了消息。

翟高武:【卓清晨想干的事还不少噢】

翟高武转发了一系列聊天记录,里面有别人的聊天截图和现场照片,乌以沉把水管一丢,坐在楼梯上就把聊天记录一个个点开来看,越是往下看,乌以沉的脸色就越是凝重。

数天前冥塔多了一项名为“幼崽”的服务,以性奴都被称为“宠物”来看,“幼崽”说的就是未成年儿童性服务,而且大多是十五岁以下的孤儿。

这些幼童来自全国各地,有被拐卖来的,有被亲生父母抛弃的,有的仅仅是走散、暂居福利院的,他们都被塞进面包车里,以上学的名义运送到冥塔里,然而一旦踏进冥塔的地板,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