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高潮了。
这种生理快感证明,他被亲弟弟玩成了个敏感的婊子。
“没有心的人也会哭?”钟时瑀从他体内抽出来,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手里把玩他的女穴,“哥,不舒服么?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被干呢。”
钟时意瘫在床上,无力地去推身下作乱的手:“别……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钟时瑀点了点头,竟然真的从那里退了出来,但紧接着,粗胀的性器挤开小小的女穴,捅了进去。
这一下特别狠,钟时意连叫都没能叫出来,他痛苦地张开嘴,红润的舌尖微微颤动。
钟时瑀顺势噙住了柔软的舌,在唇齿相交的缝隙间,语气低沉,听起来很缱绻:“哥,你咬得我好紧,我好想射在你里面。”
听到这句话,钟时意像是突然回过神,他双手同时发力,掐住了钟时瑀的脖子,嘶哑地低吼:“出去……畜生……你出去……”
原本白皙的脖颈被掐得通红,钟时瑀没有甩开他,身下反而加快了动作,像特别兴奋似的:“哥,来啊,你有本事就掐死我。”
他一字一顿地补充,“反正,你已经杀了我们的孩子了,不是吗?”
这句话带来的冲击太过巨大,钟时意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反问:“……什么孩子?”
钟时瑀只看着他微笑:“避孕药。”
染上情欲的双眸蓦然放大,钟时意几乎肝胆俱裂,他突然生出了很大的力气,将钟时瑀掀翻在一旁。
下一秒,不堪的回忆伴着凌冽的风声呼啸而来,剧烈袭来的头痛让他痛苦地蜷起身子。
三年前的那天,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他相依为命的,全心全意信赖的好弟弟钟时瑀,粗暴地将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
用双手勉力撑着墙壁,在身后激烈的操干中,钟时意看到精液混合着鲜红稚嫩的处子血,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淌到脚踝处,就像他破碎而不堪一击的人生。
那时,他唯一的念头是:好疼。
心里和身体都是。
事后,他吃了紧急避孕药。
钟时意的气息断断续续:“没有孩子……我没有怀孕……”
“如果你不吃避孕药的话,会怀孕的。”
钟时意被这种假设吓住,在情欲晕染的稀薄空气中,他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我是你亲哥哥!”
“那又怎么样,搞大亲哥哥的肚子,更刺激,不是么?”
钟时瑀不紧不慢地重新插入了女穴,抽插几下后,浓稠的精液灌满了钟时意第二个供亲弟弟取乐的穴口。
射完精,他拎起钟时意的后颈,把绵软的裸体拉到自己怀里。钟时意还在抽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前后被插个遍,总能让钟时意的高潮来得很绵长。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抖动,一只大手掰开粉红色的阴缝,不轻不重地刺激殷红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握住通红勃起的小巧阴茎撸动。
畸形的身体带来的是绝顶的快感,钟时意满脸通红,强忍着溢到嘴边的呻吟,可钟时瑀最知道什么话能让他放弃抵抗。
于是钟时瑀凑到他耳边:“哥,这次能怀上我的种吧。”
钟时意僵硬地低下头,却不小心瞥见弟弟的手在精水淋淋的女穴内进出,他耻辱地闭上眼睛,狼狈地再次申明:“我是男人……我不会怀孕……”
“不是去检查了么?”如同魔鬼的低语,钟时瑀的话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你有子宫吧,钟时意。”
刹那间钟时意脸色变得惨白,他慌乱地否认:“不,我没有!”
口中说着,他却想起体检时的彩超报告单,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女穴的尽头,连着一个小巧的子宫。
医生当时说,虽然几率很小,但理论上来讲,他可以受孕。
“骗子。”钟时瑀从背后禁锢着钟时意,大手顽劣地揉捏哥哥双颊上的软肉,“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