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不涉及娱乐圈,乐队是地下自由乐队,想唱就唱,想停就停,随心所欲。
备注:明晚不更哈,周五晚更大肥章,谢谢姐妹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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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温热的呼吸喷在大腿内侧和小腹处,烧得皮肤绯红,钟时意又羞又怒,忍无可忍。他顶着钟时瑀晦暗不明的目光,伸出双手,很强硬地推开弟弟的脸。
少年面颊细腻微凉,与温热的指尖一触即分。
这回钟时瑀没有再为难他,而是退开了一步,看着钟时意从膝盖处拉起内裤,又弯下腰,抓住滑到脚踝附近的校服裤子。
他看到窄窄的,白皙细腻的腰上有两个浅浅的涡。
整理好衣服后,钟时意直接无视他,打开隔间的门,很坚决地走了出去。
他不是没有对钟时瑀妥协过的,相反,少时岁月中,他对弟弟几乎是有求必应,但刚才那种带着羞辱性质的妥协让他觉得无比痛苦。
说到底还是侥幸心理作祟,他曾以不顾一切的姿态爱着弟弟,同样也不想失去弟弟的爱,所以在与钟时瑀分开的漫长时光里,他的心底一直抱有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幻想着弟弟那天的夺门而出并不是厌恶自己,而是惊吓之余的下意识反应。
幻想着有一天他们重新相遇时,钟时瑀会像之前那样欣喜地叫自己哥哥,和自己要好得像同一个人。
如今他们确实重逢,弟弟也确实喊了一声哥,但却伴着淫秽下流的,堪称性骚扰的可怕举动。
就因为他是个畸形的人。
可是,畸形的人就天生低贱,只能忍气吞声受人欺凌么?
钟时意很想大声告诉钟时瑀,有两套性器官不是他的错,他不该承受这种无端的欺辱。
但这种发泄无疑不会得到一丝一毫的同情。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浑浑噩噩地回到包间,钟时意刚麻木地坐到柔软的皮革椅子上,钟时瑀就走了进来,在他身边落了座。
似乎离得近了些,一只膝盖轻轻抵住了他的大腿外侧。
钟时意向后缩了缩,腿上的压力却没变,是身边的人得寸进尺地向前挪了一下。
他控制不住地向旁边看去,撞进了钟时瑀深棕色的眼眸,赤裸裸的,就像在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哥,这么久没见,我敬你一杯。”钟时瑀举杯,紧紧盯着他。
青涩的喉结上下滚动,钟时意很想拒绝,但这时宋钦和秦如锦的注意力都转向了他们,秦如锦甚至还挺高兴地说了句:“这孩子,见了哥哥变懂事了。”
钟时意只好拿起盛满了果汁的杯子,躲开钟时瑀的视线,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却冲不开喉间的干痛。
这个时刻,他不突然想要弟弟了,一点都不想。
可是他想要妈妈,想要家。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秦如锦把钟时意带回了她的新家。
新家是位于CBD商圈内的三百平大平层,有四个房间,被一条走廊两两隔开,钟时瑀住其中一间,钟时意没得选择,被秦如锦安排在与钟时瑀相邻的房间里。
房间很大,还有配套的浴室,浴室里摆着干净漂亮的大落地镜。
钟时意对着落地镜里的自己微微一笑,很替秦如锦开心,因为她的生活真的有在变好。
虽然是在暑假,但准高三生每天的补课不能耽误,第二天,钟时意五点就起了床,洗漱过后,打着哈欠拉开房门。
随即,他惊讶地睁大眼睛钟时瑀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熹微的晨光中,少年一半的脸掩藏在阴影里,另一半脸白皙到近乎透明,眼角微红,没休息好的样子,莫名让人想到隐匿在日光外的吸血鬼。
出于某种自我保护机制,钟时意是个很容易遗忘伤痛的人,而这也就意味着,他很难对人保持长久的恨意。
因此看到钟时瑀时,尚未彻底清醒的他,第一反应是露出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