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依靠。
“两个月没见面,就不认识我了?”赵医生穿了一件毛绒绒的T恤,打扮有点怪,但让人感觉随和,语气也很轻快,“小意同学,咱们是朋友啊。”
说着,他伸手,示意钟时意过来。
在弟弟刀子似的目光下,钟时意颤颤巍巍地朝赵医生走了几步。他的眼神慌乱地四下瞟着,像是出门玩时和父母走丢的小朋友。
赵医生无视钟时瑀,专注地看着钟时意:“还记得我吗?”
钟时意点头,这个时候他难得清醒,已经想起来了。
“很好。”赵医生笑着摸摸他的头发,干爽舒适,被打理得很得体,看来生活上有被精心照顾到,但精神上却很糟糕。
赵医生心里有了计较,转头对钟时瑀说:“治疗期间不能有第三人在场,劳烦你出去一下。”
钟时瑀看到钟时意在小心翼翼地摸赵医生那件怪模怪样的毛T恤。
他忍了忍,没有当场爆发,而是转身走出门。但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门口,隔着单向玻璃,密切地盯视赵医生的一举一动。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半个小时后,他甚至看到哥哥脸上有了点笑容。
在灼人的嫉妒感中,钟时瑀咬牙,拼命忍住把那医生揪出门的冲动。
不管钟时瑀如何不甘愿,情况的确好了起来。
钟时意清醒的时候开始变多,有时候甚至还能平静地同他说两句话。而在赵医生语重心长的警告下,钟时瑀也暂停了通过性爱掌控哥哥的做法。